?就快到地方了,林纸刚想告诉他,她房间的包里有抑制剂,秦猎就就近直接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林纸忽然懂了。 她迷迷糊糊,浑身酸软,他和她通感,其实也是一样的。 刚才在秦梵面前的正常和强势都是装出来的,他和她一样,也已经快撑不住了,得迅速离开秦梵的视线。 这次的发热期,不知为什么,来势汹汹,比上次被虫潮诱发的还凶猛。 一关好门,秦猎就仰头靠在门上,用一条胳膊揽着林纸,抑制不住地喘着。 林纸捅捅他,“我房间的包里有抑制剂。” 秦猎唔了一声,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把小东西,递给林纸。 林纸都认识。 是一小管发热期抑制剂,还有一个小圆片,是长效型信息素屏蔽剂,几片治痛经的药,甚至还有薄薄的一小片卫生巾,是特殊材料的主动吸收款。 林纸忍不住想笑,她跟他交换了好几次身体,都没发现,他竟然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 这只哆啦a梦的功能越来越齐全了。 林纸从他手里拿走发热期抑制剂。 手指碰到他掌心肌肤的时候,能感觉到,他明显地抖了一下。 林纸低头去拆抑制剂的包装。 不用抬头都知道,他也正在低头看着她。 两个人都不太正常,在这种温度适宜的天气,都热到受不了,全身出着一层薄汗。 林纸眼前发花,提不起力气,手指软得撕不开抑制剂的密封透明包装,她努力了一会儿,放弃了。 她抬头看着秦猎,宣布:“我撕不开。” 秦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眼睛。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不是“我帮你”,而是—— “那算了。” 他伸手握住林纸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林纸觉得,两个人交换了位置,他把她抵在门上,深入迫切地跟她缠绵。 他的唇舌勾挑引诱着她,一会儿就低下来,吻住她的脖子。 他的手指拨开她的头发,指尖抚过她后颈的腺体。 两个人感觉相通,电流般沿着脊髓,一穿而下。 林纸松开手。 手里的小管子跌落在地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林纸心想:要什么抑制剂。 这样不方便,秦猎把她翻了一个面,压在门上。 他低下来,温热的嘴唇烙印在她的后颈上,一点一点地挨擦着,轻轻啮咬,让她慢慢适应他亲吻的节奏和气息。 他给她的每一点丝丝缕缕的感觉,都深入她的骨髓,这感觉又会重新返回到他身上。 像是他向她交出的一份份试卷,是好是坏,是对还是错,立刻就会被连同打分一起,发还到他手里。 没有经验不是问题,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什么太轻,什么太重,他全都能直接感受,一个字也不用她多说。 林纸被他撩拨得开始焦躁时,他忽然停了,唇齿悬停在一丝距离之外。 好像给了她一秒的准备时间。 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强烈的冲击让两个人都有点晕,秦猎死死地抱着她,自己也用手肘撑在门上,牙齿却丝毫不松。 他的信息素涌进她体内,像岩浆一样在她的每一条血管里奔涌,和她的融为一体,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在身体的每个角落,火烧火燎。 他比抑制剂凶猛多了。 过了好久,信息素的翻涌平息,秦猎才松开牙齿。 他转过她的脸,温存地吻了吻她,好像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一样。 这是个临时标记。 林纸并不觉得他这样有什么问题,刚想开口,目光就落到他身后。 秦猎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人突然没了。 林纸从他怀里钻出来,冲了出去,一步窜到大床上,又跃下来,取直线冲向露台。 露台的玻璃拉门开着,她手腕上的手镯迅速展开,变成尖刺,拉长到了极限,对着隐藏在拉门上方的东西一穿而过。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