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只能给予她切实可行的方法,“桉桉如果想见爸爸一定要告诉妈妈,只要大人之间能沟通好,你就能早日看见爸爸了。” 余忆桉认真做着思考,重重点头记下了,“那等妈妈回来了,我再求求她吧。” 等孟以栖把余忆桉送回原地,超市里的那位妇人竟然才出来找人,老远看见孟以栖立刻过来要拉走孩子。 “医院里社会上的人多,孩子还小需要人照看,您以后带着桉桉时不能再丢下她了。”即便是个外人的身份,孟以栖也要多嘴提醒不称职的亲戚一句。 被晚辈训斥,妇人脸上有些许不耐烦,呛了她一句,“你是哪个啊?” “姑婆,她是孟姐姐。” “桉桉啊,余扉怎么跟你说的?在外面不能跟陌生人乱讲话吃东西,你手上的牛奶哪来的?” 余忆桉捧着牛奶与姑婆争辩,“是孟姐姐给我买的,她还请我吃了黄鱼面,孟姐姐是孟阿姨的妹妹,不是陌生人。” “孟阿姨?就是美容院那个拿鼻孔瞧人的老板娘啊?”妇人即刻扭过头来扫了眼白大褂装扮的人,脸色瞬间摔到了地上,“我当是哪个呢?摊上你们姓孟的人家,我余家人下半辈子的福气都黄了,一个后妈也好意思来多管闲事!” “姑婆。”察言观色的孩子晓得气氛不对,连忙来拉姑婆的羽绒衣袖子,“你不要对孟姐姐这么凶。” “你个小孬瓜!”妇人手指在她脑门上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这家人挡着你娘俩享荣华富贵呢!你比你那个不争气的妈还要孬,以后离她们有多远离多远!” 妇人戾气深重,眼神尖锐,言语刻薄,毫不顾及惊吓过度的孩子,拉上正在咳嗽的人旋即走了,压根没留给孟以栖还口的机会。 原地瞭望的人咀嚼着别有深意的话,虽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含义,但结合姐姐每次撞见余扉母女的态度,她已然能断定其中存在着矛盾,只是她没有过问的权利罢了。 回了病房,孟以栖将打包的黄鱼面送到沉倩工位,后者刚刚有时间闲下来填肚子,忙不迭打开餐盒吃起来。 孟以栖坐在工位里翻了会病历,杨书妍拿着妈妈的手机拨来电话,她的少儿网球大赛决赛日敲定后,第一时间便来通知小姨调班。 挂断前,杨书妍还特意加了一句,“哥哥前面已经答应我了,小姨不能放我鸽子哦。” “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妍妍放心吧。” 电话掐断,沉倩不知何时滑了过来,“你外甥女啊?” 孟以栖打开排班表看了眼日期,那天正好有排班,只能拜托沉倩,“是啊,月底妍妍有比赛,那天你要是没安排我们换下班?” 沉倩看了眼她指的日子,居然是圣诞节当天,不过还是义气当先,“可以啊,反正我又没有恋爱谈,把浪漫的机会留给你和大外甥。” 孟以栖一本正经地纠正她,“我是去看外甥女比赛。” “大外甥不是也去吗?”笑嘻嘻的人才发觉有人面色不虞,似乎是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人,“对了,你怎么最近都住宿舍啊?” 没有刻意隐瞒的人讲了实话,“跟他吵架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吐了吐舌头,转移话题讲到了病房里新来的患者,“我上午接了个偏头痛的男病人,头都疼炸了还有心思各种搭讪,从护士要到我的联系方式,明摆着就是广撒网,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不然怎么到神经内科来住院?” 沉倩被孟以栖的冷幽默逗笑了,“还好不是你接这个病人,不然估计要对你死缠烂打!” 孟以栖没有把沉倩的玩笑话放在心上当真,不过下午查房的时候倒是见证了一语成谶。广撒网的男病人居然是曾经在泳池里调戏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