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那位就是。”陆泽洲微微一扬下巴,就沉下脸,大步朝叶轻走过去。 高个警察正要拷起叶轻,突然有人把叶轻拽到了身后。高个警察瞪眼看向来人,语气挺冲,“你干……”刚说两个字,看清陆泽洲以及他身后匆匆跟过来的局长,后头的话自动消了音。 他能当上这个小队长,还是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对面男人的穿着气质就不是普通人,在加上局长焦急殷勤的态度,他看向被男人护到身后的叶轻,心里冷不防咯噔一声。 “陆总,这位就是您的人?”局长笑着开口,想到方才听到的动静,瞪了高个警察一眼。 “嗯。”陆泽洲面无表情看着高个警察,“他来接朋友的孩子,被人污蔑成了人贩,还说他打人?”说完他看向局长,“王局长,这件事你可要查清楚,别冤枉人。” 局长一听,连忙保证:“陆总放心,我一定查清楚,还您的人一个公道。” “到底怎么回事?说一遍!”局长保证完,立刻面色严肃看向高个警察,说道。 高个警察再不敢夸大偏袒,老老实实说了一遍他们得到的信息,叶轻在旁边补充。女人看着情势不对,不乐意了,冲过来就嚷:“我哪有打孩子?我那是教训孩子!家里条件不好,让他出门去捡捡塑料瓶子怎么了?我妈养他那么久,现在瘫痪了,他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又怎么了?” 说起来,都怪她婆婆,之前他们想买个大点的房子,手里钱不够。就想让她婆婆把这个房子卖了,钱给他们一起住,结果老太婆死活不干。后来莫名其妙收养了个孩子,把自己的钱都补贴到这个野孩子身上。 周围邻居都可怜野孩子,三天两头有人把家里的塑料瓶纸盒子给野孩子,每次出门,野孩子都能收好多回来卖钱。 加上老太婆威胁,说自己已经立下了遗嘱,房子给野孩子。要是她敢把野孩子送走,就不更改遗嘱。几个条件交织起来,她才没有赶走野孩子。 在她看来,自己愿意养着那个野孩子,已经够善良了。打骂一下怎么了?谁家不打骂孩子? 陆泽洲懒得和她说话,转头朝后看了一眼,便有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上前,开口道:“我姓陈,是名专门研究儿童法案的律师。我希望能给安安小朋友验伤,我有合理理由怀疑安安小朋友一直遭受这位女士的虐待。” “虐待?”女人心一跳,她看过电视,知道虐待儿童是重罪,可是她明明只是打孩子,怎么就升级到虐待了? 青年律师继续道:“这位女士不仅涉嫌虐待儿童,还故意碰瓷污蔑他人,索要钱财,造成了他人名誉上的损害,涉嫌敲诈勒索。加上故意报警占用社会资源,我替我的当事人要求,希望拘留她两天。”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