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害了黑毛的舌头,同时也害了她自己。 “呼……哈……辣椒……呼……是不是放得……呼……太多……呼……”黑毛疑问。 “我觉得……哈……蛮好吃……呼……哈……嘶……”温迪边嘴硬边咕咚咕咚灌水。 “给我一杯……嘶……哈……”黑毛快辣死了,而且一直游走在咳嗽的边缘。 但咳嗽是不能咳嗽的,这碗饭的时间里绝对不能咳嗽。 吃辣配咳嗽等于生不如死,这属于常识。 吃完晚饭,两人又各自回火炕上躺下了。 胃病不胃病先抛在旁边,就她们现在这精神和身体,再不躺下,就得倒下。 躺了一会儿后,温迪问黑毛:“你有没有找到明矾?” “没。” “那有没有线索?” “我打算去……我觉得有个地方可能有,明天我去看看。” “小心为上。” “嗯,我会很小心,如果我回来得比较晚,你一定别出来找我,我有分寸。” 温迪忍不住调皮了一下:“我是很怕冷啦,难道你不怕?” “还行吧。” “还行?你知道?你有经验?这么晚你什么时候出去过?”温迪继续逗他。 “我觉得我扛得住。”黑毛很尴尬地生扯开话题,“对了,你要明矾干嘛?” “做衣服。”然后出去堵你。温迪掉头,给自己这边的火窑又塞了几块木头。 “明矾做衣服?”黑毛满头问号,这句话他是真的听不懂了。 温迪笑嘻嘻地说:“对呀,用明矾做衣服,你知道怎样做吗?” “不知道。怎样做?”黑毛从床上坐起来,用充满求知欲的脸看她。 “呵呵。”邪恶的温迪君摇头,“你自己猜去吧!” 邪恶的温迪君躺回火炕上继续睡。 可惜,她想休息,阿黄却不乐意让她休息,一直在火炕底下叫。 温迪一开始还好奇它瞎叫唤什么呢,过了会儿才想起来。 它刚才没吃晚饭,之前也吃午饭……早饭吃了吗?呃,那时候它在院子里扒雪玩。 不能饿着宠物啊。温迪只好从火炕上爬下去。 但她不甘心啊,边下去给黑毛准备食物边嘀咕:“你这家伙明明是自己活该,饭点跑出去玩。” “汪!”阿黄仗着听不懂,瞎答应。 “算了,你还是别吱声吧。噤声!”温迪喊道。 当她说出这两个字时,阿黄就陡然闭嘴。 这个也可以教,她每次对阿黄说出“噤声”两个字的时候,就迅速捂住它的嘴不让它叫,久而久之,它就跟“听懂”午饭一样,也能理解噤声这个词的意思了。每次温迪嫌弃它太吵,只要说一句“噤声”,它就马上收声。不过这个办法也只有温迪能用,黑毛这样说,阿黄是绝对不会理睬的,甚至可能叫得更大声。 就算狗都知道,谁提供食物谁是主人。 它一开始也会被黑毛偶尔的喂食迷惑,等它亲眼看到温迪做饭就知道该拜服谁了。 温迪煮了一锅水,取一只竹鼠煮熟,然后扔给阿黄,这个够它咬一晚上了。 她回到火炕上继续睡觉,突然听到黑毛的声音:“你那个火窑旁边,是山对吧?” 温迪回头看他。 黑毛鼓足勇气又问了一遍:“你那边的火窑对面,是一座实心的山,对吧?” 温迪笑他:“山当然是实心的。” “哦……我知道了。”黑毛丢下这句话,就重新躺下。 “你睡觉啊?” “嗯。” “那我也要睡了。”温迪躺回床上,她最近的作息直线向黑毛看齐。 他起床,她也要起床,不追出去跟踪,也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每天都凌晨出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