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平整,再磨掉多余的木刺,省却了磨平棱角这一步,就省下了许多时间。温迪十分钟就搞定了,冲洗干净就扛起来,带着新茶几返回泳池。 黑毛刚出水,正找人呢,就见她抱着一块大木头回来了。 “怎么样?”她得意地把木桌放在自己躺的木床右手边,“给你介绍,我的茶几。” “茶在哪?” “你要理解成酒桌也没问题啊,反正它是个桌子,我自己做的。桌子,我做的。”温迪强调。 黑毛很配合地夸了一句做工挺好。 温迪怼他,“哪有做工?我从柴房里捡的。” “那,劈得挺不错。” “你这是硬夸。” “……”黑毛无语,他不硬夸能行吗,事后得被念叨半小时。 不过温迪心情好,不跟他计较,又披着貂皮出去,带回了一碗肉桂酒,以及两个酒杯。 酒杯挺大的,开口也大,用勺子从碗里舀就能倒进杯子里,除非马大哈动手,否则不会洒。 温迪深感自己大方:“你看,就算你不肯做茶几,我还是帮你拿酒杯。” “……谢谢?” “不客气。” 商业互捧了几句后,温迪就迫不及待地躺回到木床上,双手并拢放在腹部,等酒变热。 黑毛离开继续去旁边潜水玩,玩了一阵重新游上来时发现温迪还躺在木床上。 他隔着几米,问:“酒好喝吗?” “我还没喝呢,这才几分钟,哪会热得这么快?我是温酒,又不是煮酒。” 要是这酒几分钟能热起来,她和黑毛早就该被煮熟了。 黑毛“哦”了一声,重新潜入水中。 没一会儿他又浮上来,接着问:“酒热了吗?” “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从刚才你问我酒的事到现在,过去的时间不超过四十秒。” “……” “你想喝就过来躺着,这里又不是没床。”温迪指着木桌右边。 “我不想喝。” “你知道你上次言不由衷是什么下场吗?” “……” “……”温迪不搭理他了,闭目养神。 假寐几分钟后,再睁开眼睛,对面已经没人了,往右看,黑毛安静地躺在木床上,双手倒是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尴尬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温迪噗嗤一笑:“想喝酒嘛,不用搞得这么心虚,我又不是不让你喝。” “我,我没……” “这本能反驳的毛病你是打哪学的?”温迪取笑道。 “……”黑毛下意识看向她,然后盯着她。 温迪:“……我觉得你在暗示我。” 黑毛:“没有。” 他坚定地说:“保证没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