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睁开眼,本来还想赖下床,鼻子却先闻到了麻婆豆腐的香味。 他立马睁开眼睛问:“是麻婆豆腐?” “对呀,昨晚你不是说还要吃它吗?我记得的呢。” “噢噢噢!”黑毛迅速爬起来,衣服也穿好了,60秒内洗脸漱口,冲到餐椅上坐好。 温迪打开锅盖,米饭也煮好了,可以装碗开吃。 吃饭的时候,她逗黑毛:“你知道麻婆豆腐这道菜的名字由来吗?” “麻……因为它是麻辣口味?”黑毛记得她放了花椒粉,立马拿出来卖弄。 “不是。”温迪失笑,“是因为发明这道菜的人她脸上长着麻子,当地人叫她‘陈麻婆’。” “啊?”黑毛瞪大眼睛,“还可以这样?” “再给你说一个吧。”温迪说,“这算其中一种说法,反正这里就我们俩,你可以不当真听。” “你说。”黑毛竖起耳朵。 “你知道扬州炒饭是哪里的菜吗?” “扬州啊。”黑毛见温迪似笑非笑,“……难道不是?” “扬州炒饭是粤菜,粤,指的是广州。”温迪笑嘻嘻地说,“没想到吧?” “真的吗?” “说笑啦,我是从一个笑话里看来的,也有说它确实是淮扬菜,因广州人开了家淮扬菜馆而有此误会。”温迪摸摸下巴,“但话说回来,我干嘛不做一份扬州炒饭呢?仔细想想,做扬州炒饭需要的材料,七七八八的我都有啊。行,明天我们就吃扬州炒饭好了。” 她七弯八拐地有将话题扯回了菜品。 黑毛倒是不反对,她做新菜,总是他受益。 吃完饭后,黑毛主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温迪也不跟他抢,自己回火炕上坐着休息。 他洗完碗,就磨磨蹭蹭来她身边,小声提议接着下象棋。 “你还想下棋啊?” “嗯嗯。”黑毛轻轻点头。 “就这么喜欢?” “嗯!”黑毛用力点头。 “行吧。”温迪遂松口,“难得你也会有痴迷的东西,那这回算是我陪你下。” “嗯嗯嗯嗯嗯!”黑毛高兴得除了这个字也说不出别的了。 温迪松口得很轻松,可不久后才知道后悔。 这一下,就又下到深夜。 棋逢对手也就罢了,黑毛偏偏还是个臭棋篓子。 赢棋是很快乐,可是,谁会享受一直吊打幼儿园小朋友的快乐呢? 温迪渐渐笑不出来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