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票钱回北京我还给你。” “没关系,淡季没多少钱,我就当是去旅游了。你是小薇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先这样挂了。” 笑爱沉浸在喜悦中,再见也忘了说。平躺在床上,双臂伸直举着手机,看着那只裸.体小熊,嘴角快咧到耳朵根了。 小薇不但了解自己,连老妈都这么了解。内蒙古巴彦淖尔到哈尔滨隔着两千多公里,两个人都能相遇,不是天注定还是什么。 不对,笑爱想着坐了起来,手指头不自觉的开始抠嘴,两眼无神。 仔细回忆着与贾正的几次见面,前两次都是贾正主动出现见小薇,虽然只听到过小薇夸奖他,可他如果没那个意思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帮忙,上次是半夜三更,这次又是飞外地。 连机票钱都愿意自己垫上,这绝不是普通朋友。 若是单方有意思也许自己还能破坏掉,若是双方都有意思该怎么办。“嘶……”笑爱无意间抠掉了嘴唇上的一块皮,疼的使劲咬了咬。 什么‘是小薇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呸!你才是外人。 最后六个字笑爱喊出了声音,就见英母拿着菜刀走进房间,“喊啥呢?” 吓得笑爱直往后仰,“贾正后天才来,我不结婚你就要砍死我是吗?” 英母“嗯?嗯?”两声才看到菜刀,立马把手放下说道:“我以为你两吵架了呢,能来就好。” 晚饭做好了也不见英父回来,英母看着墙上的挂钟,“你爸今天怎么回事?以往这个时候都到家了。” 电话铃突然想起,英父单位的徒弟说他受了伤正在医院,两个人急急忙忙的赶往医院。 “师傅,我还没说完呢师母把电话挂了。那您现在还回去吗,你们别走岔路了。” 英父看着他叹了口气,“那我等着她吧。” 话音刚落就听小护士喊着:“普宁医院的车来了,那个疯子呢。” “什么疯子?”气的英父咳了两声,追着小护士跑了两步,喊着:“你们还真把普宁的人叫来了,老赵只是一时冲动,精神没问题。” “师傅,你就别跟着添乱了,你胳膊可缝了一针,小班长那后背缝了二十针,人到现在都没醒呢。” “那是麻药作用。” “他见人就砍……”小同事没说完,两个人的目光已经被吸引到走廊的另一侧。 老赵带着手铐被两个警察拽着,他一路挣扎不往前走,喊着自己没疯,那小班长不是个东西,懒惰不上进让大家跟着他损失奖金。 “师傅,道理还没和老赵讲明白吗?” 英父摇着头,“这个老赵,讲了多少遍大家全懂了,就他死脑筋转不过来弯。” 老赵路过小班长的病房时又喊了一句,“怎么砍不死你。”英父急的追过去,刚碰到老赵的肩膀被他一甩,连着警察一起撞到了墙上。 对面普宁的医生加快速度跑了过来,几个人围住老赵后,不一会他便昏迷了。 笑爱和英母赶到医院时,门口面包车上大大的“普宁医院”四个字映入笑爱眼中。 “坏了,我爸不会是总装抑郁症,弄假成真了吧。”英母“啊?”了一声停住了。 笑爱记得没错,自己毕业的大学和普宁医院都在松花江北,那会儿和小薇经常开玩笑说,“你怎么这么傻,普宁跑出来的吧。” “这是精神病院的车”,笑爱喊了一声冲进住院楼。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