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追,她若跑了,你死定了!”翟念慈提醒,刻意压粗的声音都已带上抑制不住的娇媚。 明檀都没功夫在心中辱骂翟念慈,跑至外间,拼命撞门,可她手口未松,那门似乎被人从外头上了锁,怎么也撞不开。 “贱人,你还想往哪儿跑?”江阳侯眼神狠而淫,擦拭着鼻血往外间来。 外间燃着迷情香,明檀一边努力控制呼吸,一边撞门,心中绝望却不由慢慢溢出。 不一会儿,江阳侯便逼至近前,一把扯住明檀的头发。 他将明檀拉离门口,正欲教训,可千钧一发之际,那门竟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 云旖! 是云旖! 明檀本已绝望的心忽然欣喜起来,眼睛也莫名被泪珠盈得模糊,脑海中竟莫名闪过一个念头:她一定要给云旖买好多好多烧鸡! 见明檀形容狼狈,云旖眼神一变,一掌推出,振得江阳侯松手往后退了几步。随即又利落拉过明檀,扯下明檀口中塞得紧实的帕子。 明檀被那帕子塞得恶心不已,干咳了几声,眼泪花儿也被咳了出来。 “娘娘,是我来迟了!” 云旖给明檀松了绑,眼中闪过一抹愧疚,紧接着她又上前,似乎是要对江阳侯出手。 明檀见状,忙拉住她:“不必。” 奉昭既设这局,必然还有后招,她们得赶紧离开。 她检查了下,身上物件、头上簪钗都没有遗落,果断道:“快走。” 至于翟念慈,她顿了顿。 其实她自认与翟念慈并未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凡有半分歉疚,她都会冒险救上一次,可刚刚那般情形,翟念慈还不忘撺掇江阳侯,她又不是菩萨,既如此,那便自求多福好了。 两人方跨出屋子,旁边的耳房厢房走水之势便起,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前来。 云旖不知想起什么,忽然回身,将门落了锁,紧接着又搀着明檀,快速离了院子。 “云旖,这是哪儿?你是如何找来的?”边往外,明檀边问。 “回娘娘,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只知道是平国公府的一个院子。”她不认路。 至于是如何找来的―― 先前她在附近找到被打晕的绿萼,将绿萼弄醒,问了几句,便起身打算去救明檀。 她与章含妙那般找人不同,思路极为简单,今儿明着与她家娘娘过不去的便是那奉昭郡主,她找什么别人,直接找那奉昭郡主不就是了。 可笑那奉昭郡主竟还敢堂而皇之地在附近溜达。 她也懒得废话,直接将主仆几人一并扣了问,一开始几人还嘴硬得很,可她不是什么喜欢讲道理的人,不说就打,三两下那婢女便松了口,紧接着她又以性命相胁,迫人带路,如此,哪有什么找不到的。 听完,明檀不得不承认,云旖的手段虽是粗暴了些,但极为有效。 现下奉昭主仆还被不按常理出牌的云旖点了哑穴扣着,明檀圆着先前说辞,便要将敲闷棍的婢女交予平国公夫人处置。 平国公夫人忙道:“王妃受惊,今日之事,说到底也是平国公府招待不周,才会生出诸般事端,平国公府定会给殿下与王妃一个交代。” “不必。”江绪声音冷淡。 明檀转头望他。 其实明檀的想法十分正常,一位郡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