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林鹤羽高兴,忍不住又喝了两口,感觉整颗心都软了下来。 “出去玩烟花么?”楚承站起来在旁边捣鼓着,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大堆仙女棒出来,“这边不让放大的那种,只能过过瘾。” 市内禁止烟花爆竹,楚让怀疑,如果让放,他哥会买回来几十箱来场烟花秀,他们俩兄弟的浮夸,是一脉相承。 外面零下,几个人瑟瑟发抖的站在院子里一人拿着几支点仙女棒,感觉有点儿傻.逼,楚让拿打火机挨个点燃,刷得一下手里就燃起火花。 林鹤羽眼睛里含着笑,手乱无章法的晃悠着,“小时候我们也玩儿这个,几块钱一盒,便宜。” “我一盒买成五十,物价涨了还是被坑了?”楚承认真的盯着仙女棒,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玩儿的,他在街上看到小姑娘在卖,就买了,图个喜庆。 楚让扯了嘴角讥讽,“看你就像个傻子,不坑你坑谁?” “瓜娃子。”Elvis在风中抖着,飙出了一句四川话,一群人在那放肆的大笑,很热闹。 嗯,这才是过年的感觉。 天上又开始飘雪,记不清这是今年的第几场雪了,纷纷扬扬的,一簇一簇的洒下来,成了烟花的背景,很美。林鹤羽转过头看楚让,正好那人也转过来看他,烟花的光照在脸上,映出笑着的脸。 想吻他。林鹤羽在心里想着,动作已经先于意识。 他想他真的是醉了,旁边Elvis还在那黏糊糊的挂在楚承身上抱来抱去,他脸皮那么薄的人,躲在夜幕下,侧身就吻了上去。 楚让抬手就把他的腰勾住,回吻了两下,嗓音带笑,“别急,哥,我们回房睡了。” 楚承一手揽着喝高了英文四川话夹在一起念叨的Elvis,眼神意味深长,“去,好好享受。” 这房子构造跟楚让家差不多,客房在二楼。林鹤羽今晚好像打破了戒律的和尚,可能是酒精冲动的,可能是借酒发疯,总之踏着楼梯,他就又亲了上去,呼吸热烈。 “早知道你喝了酒这么热情,我就该把你灌醉。”楚让的嗓音哑得厉害,房门一开,人就被压在了门上。 林鹤羽淡墨色的眼睛变得雾气蒙蒙,抬手勾他的脖子,胡乱的亲,心口的火燃烧得热烈,找不到出口。 再下去要擦枪走火,喝了酒,楚让也没办法克.制,他是绅士,不是圣人。但这儿什么东西都没有,不合适。 黑暗让人放.纵,光亮让人清醒。他把房间的灯打开,手还按在开关上,视线却停在了木门旁边的柜台,整整齐齐的放着润滑和套。 这真是亲哥,东西准备得这么齐全。瞬间明白了走之前楚承那句,“好好享受”,贴心极了。 林鹤羽被亮光刺了眼,恍惚间酒醒,睁眼随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双眼瞬间聚焦,动作也停滞了。 只停顿了两秒,楚让就反应了过来,直接伸手把套的盒子拆了,拿出一个用嘴缓慢地撕开包装,垂眼看他,眼神炽.热,“羽神,来一发双排吗?” 这话说的,让他以后怎么直视双排这个词??? 楚让看到林鹤羽的迟疑,淡笑了声,“算了,不勉强你,等你准备好了再说。”理智战胜情感,他退开半步,不愿意就不强迫,半推半就什么的,没意思。 林鹤羽闭眼,睫毛颤得厉害,干涩得回道,“拆都拆了,不用浪费.......” 这时候觉得,节约,真他妈是一个中华民族美德。 楚让抬手快速把衣服脱了,退后一步,直勾勾的抬眼看他,浅浅的眼窝凹陷进去,看得人心脏狂跳,“你自己脱。” 林鹤羽觉得自己的手在抖,脑子也昏沉的厉害,照着那话就做了,吻又重新压上嘴角,他迷迷糊糊的问,“我们俩谁在上面?” “你说呢?” 象征性的挣扎了下,林鹤羽还是妥协了,这人练过柔术,劲儿特大,压不动。 时间被撞得支离破碎,分不清快慢,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窗外好像是下起了雨,暴雨噼里啪啦的拍.打着地面,这样想着,好像真的站在了雨里,浑身淋.透,喘不上气。 楚让又开始啃他的脖子了,这人真的是狗,对肉有执念。 其他地方到底也是没闲着,林鹤羽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人手还捻着耳垂戏谑道,“羽神,我这还没开大,你怎么就被双杀了?” 稳不住,赢不了,这把输了,愉快的打出GG。 ....... 结束的时候,酒也醒了,搞了几个小时,不知道,战场倒是换了不少。楚让靠在床头慵懒点了一根烟,碰他的手臂,“要么?” “不要,累。”林鹤羽趴在床头,感觉从头软到底,连烟都不想抽了。 “你累什么?”楚让叼着烟嗤笑,“抬个腿也叫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