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 “我这小师兄啊,头看到脚,风流向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燕江南总结道,“说白了,就是骚。你涉世未深,怕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可千万不要被他骗身骗心啊。” 常伯宁在旁边忍不住笑:“江南,莫要欺负如故了。” 燕江南叫了起来:“我哪里有欺负他?不过说句事实,师兄你又拉偏架!” “师兄”二字,隐隐触动了如一心弦。 封如故跟着喊冤:“天地良心,我待大师是一片赤子之心,毫无亵渎之意啊。” “你不亵渎,怎会勾得人家动了凡心?”燕江南嗤了一声,“况且,由蚀心蛊转化的情蛊……” 封如故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语音中仍是调侃,眸光里却含了点别样的东西:“数你话多,专心看诊。” 燕江南望向封如故。二人自幼而来的默契非同一般,她长睫一动,示意自己知晓了。 ……蚀心蛊转化的情蛊,只对有情之人的心中之人才作效。 而自家的小师兄,似乎不想让小和尚知道这件事。 燕江南重新坐直,提笔沉吟片刻,在纸上写出几样灵药,注明用量,又将作储药之用的药秤晃了两晃,在药铃摇动间,取了三丸药,连同方子一并交与如一:“去寻这些药物,加三碗水熬为一碗,每日饮药汤三次,喝上三日,蛊虫自会被药力消解。这三丸药能暂时抑制蛊虫的活动。尽快寻药、拔除蛊毒罢。” 如一接过丸药:“多谢燕道君。” 燕江南摆摆手:“免客气。” 那边厢,常伯宁惦念着封如故身体,带他去休息,燕江南留下,叮嘱了如一一些用药的注意事项。 如一望向闭合着的门扉,定了定神,道:“燕道君与云中君关系笃厚,可为何要叫云中君‘小师兄’呢?” 燕江南答道:“他比我小上两月。” 如一点一点头:“燕道君称呼我义父‘师兄’,不知义父与燕道君年岁相差几何?” 燕江南动手收拾药秤,淡淡道:“那是在人前,人后我也叫他‘小师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