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伺候得我开心了,我会为了你的人世,你的佛,管好我自己。”封如故含笑低语,“大师慈悲为怀,可愿为世人献身吗。” 如一眉心纠结了片刻,便也释下了心结。 义父想做什么,他都尊重。 况且,他是第一次做此事,一知半解,怕会伤到义父。 如一敛了眉,周身冷硬的冰壳融化泰半。 ……他的人间佛土,已经在眼前了。 他拜神一样地爱着这个人。 耳鬓厮磨,情意渐浓。 高而昏暗的灯色之下,两股鸳鸯丝拧绞在一起,一梭痴情,一梭春意,织就满席华锦,再不离分。 然而,封如故出了点小小的问题。 在“静水流深”中耽搁的十年,让他体力比起寻常修士尚嫌不济。 封如故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这般耗费心神,只是抱在一起浅尝深吻,他便把自己折腾得不轻,只觉腰酸身软,鼻息愈来愈重。 清透月光隔窗扫入,薄汗悬在他的鼻尖,将滴未滴,微喘声一下下往人心尖上吹。 如一已是情动难抑,只在咬牙硬撑,等着义父尽一时欢晌。 谁想,眼见水到渠成之际,挖渠之人一把丢开了锹。 封如故大大喘了一口气,翻身趴平在了床上,闭目养神。 如一:“?” 封如故赖在枕头上,汗出盈额,撒娇道:“不玩了不玩了。” 如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