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撑的肥厚阴唇圆鼓鼓,胖乎乎。 “唔……” 终于吐出小小的一声蚊吟,是痛到极致的哀鸣,如垂死的小猫儿,在死亡线上的垂垂哀求。 赵锦岚听到了,那细微的哀叫,无不让人心生怜悯,可…… 又有谁来怜悯他?! 那熊不熊,人不人的怪物,在堂上爬动着,项荣高声的说笑着,堂堂五品大员,醉酒后的疯态尽显,高朋满座间,无数的宾客围了过来,那是一双双鄙夷又满含恐惧的眸子,看着他,惊叹声,戏虐声,连带着酒醉后握不住的酒杯,泼出点点白酒满地,撒在了他裹着熊皮的后背。 可这时候谁来怜悯过他啊?! 赵锦岚发疯一样把自己往女人肉里贯穿,那明明不是他的人生,为什么他却能如此真实的体会当时的羞辱与痛苦,感同身受的品尝着万箭穿心的刺痛。 而他的身下人…则是最利的那一支弩,狠狠刺穿了他所有的挣扎。 项宓盼……求你垂怜… 疯狗般的啃咬突然来袭,撕扯开里衣,就落到了雪白的后背之上,赵锦岚甚至流出了眼泪,疯狂与愤怒占具了他所有意识,下身犹如脱缰的野马开始发力,没有规矩,也没感情,顶着到女子深处,因为过于用力,让那厚重的黄花梨木桌子都往前震动。 她明明还那么小,人也小,穴也小,却被突如其来的强暴塞了个盆满钵满,而那过了分的长度在男人失去神志的状态下,被稳稳推入了腹部深处,从未尝试过人事欢愉滋味的小女子,直接被那巨大之物肏达了宫口处。 大难临头一般的恐慌,与肉体被撕裂的痛苦兜头砸了项宓盼一个头晕目眩,她终于忍不住破声长吟,那撕心裂肺的尖叫,足以划破寂寥的深夜长空。 而疼痛让她失了自主力,腿下一软,失禁的尿液从前段小孔一泄而出,顺着两人交合的腿根喷溅满地,也撒满了桌面半边。 那惊声的尖叫与温湿的液体,终于在这一刻泼醒了赵锦岚的理智,侧头看向女子已经发白的脸颊,蓄满心脏的愤怒顿时消失无踪,飞扬的浓眉也猛的软了下来。 他到底在做什么?! 禽兽不如的东西!她明明什么都不曾做过啊,那么无辜的小女子,在热闹的集市被流浪汉破了处子之身的小女子,如今却被他彻底贯穿,驰骋胯下。 “…宓盼” 终于软了音调,他唤她名,可镶在嫩肉中的粗长却并没有退出的意思。 “不疼了,尿出来就不疼了。”柔声细语,他像是发完癫病后恢复理智的翩翩公子,轻轻撇开贴在她颈项上的发丝,低眉顺眼的哄她。 项宓盼刚刚尿了满地,本就撕裂疼痛的阴穴被热尿淋的透彻,她哪还听的进去半句,只是软哒哒的任由男人抱着她,一对白嫩的乳房在他掌中被揉搓成了任意的形状。 “我真的不嫌你的,好宓盼…”他侧过头去,舔着女子脖颈处的冷汗,口里满是真心假意的肺腑之言,“我把你收了好不好,跟着我不吃亏的。求求我肏你吧?”好吗?求我吧?就像梦里一样,你娇滴滴的对我说,岚生,从后面来,插进来。 女子终究被脱光了衣物,躺上了那张本该用来诗书做画,盘算帷幄的木桌。 男人也跟着爬了上去,宽敞的实心木桌,又长又大气派非常,可如今却已然成了弄淫的承载物。 项宓盼已经反抗不得,软了手脚,肿了眼泡,如一个没了知觉的布娃娃,任由赵锦岚抬上了桌,此时此刻的她,好似一幅展开的美人受淫图,尿液横溺,满身湿汗,绵延整个胸口的红色点状物,更是彰显了她的色情淫秽模样。 跪到项宓盼双腿前,赵锦岚曲起了她的膝盖,迫使整个下身暴露在跳跃的烛光下,又黄又红,映着灰色阴毛,他看着那道被他肏开了口的缝子。 阴茎受不得这样的视觉挑逗,不过一眼,龟头立刻恢复了生机,昂扬而立,如同知道自己的归处一般,直直立起,遥望着穴道入口。 赵锦岚低头吻了吻女子上下起伏的小腹,扶着阴茎没有多余言语,在书桌上,再一次的,面面相对的插入了他的项大小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