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胸前,笑出无所谓的样子。 “下个月我要出埠。安东那边刚好有一批大货要到,这次让蒋二拿了。”倪少翔摸着mandy大腿,指腹轻柔内侧那片滑嫩,“蒋二是开了个天价才能拿到那批大货,架架都是猛料,我看到都流口水。” “阿靖,你说我要怎么办?” 倪少翔眼里全是贪婪狠厉。何靖直觉他要硬来,但又不信倪少翔真的敢硬来。 “要不约二爷谈谈?”何靖说了个自己都知道不可能的答案。 “嘁——我跟他有什么好谈的,谈哪里的风水宝地葬了之后福泽后代吗?”倪少翔用力拍了mandy大腿,白皙皮肤瞬间泛出指印,惹得女人娇叫,“蒋二口袋里的钱太多了,我作为晚辈肯定要帮他分担一下,问他拿点钱用用啊。” 何靖难以置信,“拿钱?” “是啊,就好像这样,把手伸进去抓——”倪少翔放肆在mandy丰满胸前探掌,毫不顾忌何靖在场,“你到时候听我吩咐做就是了。我保证这单做完,你以后推开房门就看维港夜景。” 何靖点头,没有推搪。倪少翔的活春宫快要播到儿童不宜的段落,何靖不得不站起身,“我有事先走了,倪少。” “才坐了几分钟,赶着去哪里?叫个妹妹陪你,等下晚饭宵夜一起啊。” “我今晚真的有要紧事,下次吧。” 倪少翔没有强留。毕竟mandy的手已经摸上他腰间皮带,雄赳赳气昂昂的老二急着泄火,索性由着何靖离开。 何靖独自吃完晚饭回到住处,何武跟平头午睡刚醒。夜生活丰富的古惑仔,作息日夜颠倒,中环精英的下班钟是夜场契弟的梦醒时。何靖从房间里拿出衣服,走到浴室淋了个澡。 他已经快叁个月没有见到蒋慈。忙起来的时候顾不上想,怕影响她温习连夜里开车去看她的冲动都被压抑下来。思念抓心挠肝,只能梦里与她百般旖旎。尽量还原细节转述蒋慈,却她认作电话色魔,扬言要报警求助。 除夕夜的吻过分刺激,每次回味那二两肉在胯间都会兴奋抬头。何靖把水温调冷,从头顶淌过脸颊,从下颌滑落锁骨。胸肌中缝明显,腹部泾渭分明,水珠沿脐下逐渐浓密的毛发打湿欲望丛林。 他套上长裤出来的时候,平头坐在沙发上对他讥笑,“靖哥,你身上求偶那股骚气,洗一千次都洗不掉的。” 何靖拿毛巾擦着未干的头发,睨了眼平头。 “哥,你是真的能忍,换了我绝对忍不了这么久。” 何武语气钦佩,发自内心感叹一番。何靖最近忙到飞起,甚至替倪少翔去了两次缅甸与巴颂将军商谈。看这态势,何武还以为他与那位传说中的大嫂已经劳燕分飞。前几日却听平头八卦,是因为大嫂忙于考试才没有约会。可怜何靖初恋便遇着这种女生,难怪对妖冶诱惑的小姐提不起性致。 但对那种厚厚镜片满脸痘印的女绩优生有兴趣,自己亲哥是不是审美过于独特了? “忍你个头。” 何靖直接将毛巾扔向何武,走回房间找了件黑色t恤套上。 “月中了记得去巡场,下个月的数提醒他们准备好。”何靖走出房门交代,“我先走了。” “靖哥,避孕套记得买最大那个size,我怕小了影响你那只大雕的腾飞啊!” “我雕你老味!” 何靖脏话与甩门同时出声,剩何武跟平头在屋内哈哈大笑。 从住处出来已经接近7点半,礼拜六傍晚没有下班高峰的拥堵,何靖直接步行至相约的地点。蒋慈被蒋兴盯得很紧,二人只能相约在外。 何靖却明白是全赖倪少翔所为,蒋兴无非是担心独女遇害,加紧提防罢了。 夏季的到来让落日变慢,此刻天际刚刚撩起夜幕。何靖心情雀跃,说不出的快乐似啤酒泡斟满后汩汩冒出,盈满胸臆,坐到约定的咖啡厅外摆等候。 “这位先生,请问介意拼桌吗?” 熟悉声线从身侧传来,何靖循声抬头,华灯初上的夜色里是朝思暮想的倩影。 蒋慈穿了件鲜绿色薄织无袖上衣,搭米白色西装短裤,利落俏丽。头戴白色软皮贝雷帽,往日柔顺长发烫成侧分大波浪,慵懒披散肩头。 明眸皓齿,唇红肌瓷。霓虹灯牌的细碎余光似星辰,点缀她最浓郁的风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