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这庙所散发的阴气太重,没接近庙一步,阴气就重一分,到了庙门口那道被扯去封印符箓大大敞开着的庙门,阴气更是扑面而来。 而庙门的门槛上则靠着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面色青紫,不省人事,而可怕的是他半袖衬衫下裸露的手臂和脖子的皮肤上全是紫红色的脓肿癜痕,视觉上像皮肤被鞭子抽烂一样,很是骇人。 “王警官他进到了庙里面想要调查,我发现他的时候就成了这样……” 老人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是灰色的粉末,“把这个喂给他试试,要是还是醒不来,我也没有办法了……” 女人接过纸包,正要给男人喂下,后面却传来一个声音阻止了她, “这人遭阴气侵蚀的太严重了,现在用香灰也晚了,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把这个符泡在水里给他灌下去,等他醒了再来找我。” 老人听到阎荆说的,知道他说的不错,认识到他的确比自己厉害很多,点头附和。 “照他说的做,照他说的做。” …… 白阮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完全陌生的床上,看向四周,亦是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 而刚想要起身下意识的寻找阎荆时,却发现窗户外的天空正在一点点变红。 原本照进房间的自然的光变的发暗发红,像摊流动的红色血液一点点蔓延渗透到房间里。 而外面天色也越来越暗,几乎一下子到了黑夜一样,只是那不是漆黑而是浓深的暗红色,黑暗里隐隐有红光闪烁,原本平静的天气也开始狂风大作。 风吹着窗户的玻璃啪啪乱响,力大到想要把玻璃拍碎,那就再这样嘈杂的声音里,她居然听到有女人尖细的唱腔。 那女人唱的幽怨诡异,如泣如诉,像是唱什么戏剧,又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怨气,唱词也凄厉异常,她唱: 「郎在欢心处, 妾在肠断时, 委屈心情有月知, 相逢不易分离易, 弃妇如今悔恨迟, 君忆否当日凤凰欣比趣, 又记否续负恩情过别枝, 又情否旧爱已无身宿处?」 随着唱腔的声音越来越大,黑暗里一个身穿嫁衣,七窍流血,脖子上有个巨大血窟窿的女人缓缓向她走来,黑洞洞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像是认识她一样,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在见到她后,嘴角开始僵僵的向两边扯动,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唐阮阿姊,你来看我了啊!” …… 唱词来自一个粤剧,非要问哪个的话,只能告诉你是山村老尸里楚人美唱的那个hhh 佩戴耳机服食更佳(也许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