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抓过船桨,看着船夫将箱子上的节再度打上。 打结不紧?甚至腿上打不上结,路桥都是故意的。 看着眼前的船夫全部做完,路桥笑着:“并没有多疑呢,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说,那就是如果放在昨天之前。这一箱子钱都留给你也没问题,可是我现在有事情要做。我要扳倒一个大人物,这里的钱全部算上都不一定够用,所以我没办法和你分一半了。而且也要谢谢你,你的尸体会成为我未来计划的一部分。” “什么?”船夫不解地说,打开了箱子的盖子才发现里面早没了金子。 湍急的水流,路桥把箱子踢下了水。 箱子被水流席卷,而船夫的脚也直接被水流带了下去。 “你!”船夫根本来不及反应,被拉入了水中。 箱子和船夫直接沉底,水性再好被一个箱子拖着也够船夫喝一壶了。 哪怕箱子里已经没有黄金了,但同样致命,船夫再没有冒头,就这样失去了生命。 而路桥也不好受,抓着船桨开始控制船只。 船疯狂地抖动,左右不断地触碰岸边和礁石。 路桥直接接管了船夫的位置,船只磕磕碰碰是难免的。 花了很长的时间路桥才能控制渔船朝岸边靠岸,停好渔船的路桥累得气喘吁吁躺在船屋的地上休息了片刻。 太平镇码头,周遭热闹非凡。 “船夫,咸平去吗?”一男一女询问道。 路桥起身掀开了船屋的帘子,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情侣指着身后的船舶:“他们都去,我今天休息。” “休息,休息你占着道干嘛?”男人怒怼道,女人则拉着男人离开去往后面的船。 路桥冷笑着,身后传来了聊天声。 “有人死了知道吧?” “一个吗?不是两个吗?” “是两个,一个有钱人打扮,另一个好像是船夫。” “官府都知道了好像,看着像是两个人闹矛盾。但很奇怪啊,不过一个死在上游,而另一个在下游。” 路桥露出了笑容,两具尸体就是路桥在这里等待最想听到的内容。 确定了死了两个,路桥再度拿起船桨,解开码头的麻绳开船,从另一条比较缓的湖泊回笼中。 一路往回,除了没载客人,船行驶得歪歪扭扭外也没人看出有什么问题。 笼中,路桥打开了席子看见满满一席子的黄金和一身捕快服。 一个金元宝是五十两白银,一两是十钱也是一贯铜钱,一贯就是一千文。 箱子里大概十八枚元宝,九百多两银子在自己手里。 这钱够自己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但路桥明白不搬倒害自己的人是不会罢休的。 两具尸体已经准备好了,路桥将席子背在背上。两头向上对折,就不会有东西漏出来了。 随后的路桥对着船屋的底部用船桨砸了四五下,一条裂纹出现。 水开始侵入木船,路桥立刻离开了船。 周遭人上来询问状况,路桥无奈表现得十分激动:“我的船,我的船怎么沉了。” 周围的船夫幸灾乐祸,有憋着笑上来安慰询问是不是撞上什么东西了。 路桥看着眼前的船只当着自己的面沉入河底,失望地离开。 周遭人只有嘲笑和冷漠,谁都不知道路桥此时将唯一的证据毁灭了。 路桥装扮成船夫背着席子混入人群,去往了官府。 路桥吃力地走着,十八枚足金元宝真的好重。 两具尸体是一起运来官府的,上流的先发现但是为了等下游的所以花了点时间。 但对于路桥来说,这个时间刚刚好,路桥此时就在门口的茶铺看着好戏。 两具尸体盖着布,一具的脚上连接着一条麻绳绑着箱子。 一切都在路桥的计划当中,仵作先出来验尸。 掀开了两具尸体查看之后打算带回衙门在细细检验,可看见了水肿的云焕立刻愣住了。 仵作不傻,这些年审案子的时候喊自己出来的官老爷是谁自然不会不认得。 再三确认下,仵作直接跑回了衙门。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