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快马回来,一蹬一抬跳下马。将缰绳绕在桩上,快步跑向路桥:“大事不好了!” “你说。”路桥带着木枷锁询问道。 “现在太平镇的下游都是老百姓和府衙的人,大小少爷和夫人也都在,夫人还带了一群匪徒吓唬老百姓不让老百姓下河。你不是让我去高密嘛,太平镇的官府直接派人把所有人都拦住了,老百姓都放了,我走之前看见正在给夫人上拷……你怎么也拷上了?”燕子询问道。 “这可不是你说的不好了,而是太好了。正好是我的计划,之后的计划我都跟小六说了,小六会告诉你们该如何做。至于我为什么带上镣铐,别忘了我本来就是囚犯。”路桥说完跟着小六出了衙门。 衙门的后院侧边就是一个牢房,当然只是个小牢房。更远处荒郊有天牢,一般小牢房只是用来过渡。 小六压着路桥到了小牢房,此时牢头都已经不在了。一把锁和墙上的钥匙,表明了牢头都去太平镇淘金了。 小六有些无奈,打开了牢门,并且解开了路桥的木枷锁,表明工作都白做了。 而路桥自然打算准备走进去,身后传来了喊声。 三哥拿着一袋金粒回来大喊道:“你要的我搞到了。” 小六伸手从三哥手里抓过一袋金粒。 三块金元宝只有巴掌大,但是融化掉之后满满登登的有百来粒的样子。 三哥开口道:“铁匠师傅没听说过破整为零的说法,但听到是算命的说就没有多说什么。表示帮我们保密,动作倒是真的熟练。直接放容器里,融化之后倒入水中。金液直接一滴滴变成金粒了,不过拿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小六打开袋子查看,燕子非要往里看一眼长什么样。 之后小六开始跟燕子和三哥解释明天要干的事情,而路桥看着三人又在一起了笑着:“拿一下纸笔,我把大海和他常用递信的手下的样子画给你们。” 小六一顿忙活先跑去了衙门的书房,找到了纸笔递给了路桥。 等小六把事情说了一个大概之后,路桥也拿出了两张画像和一个镜囊。 三人看着画像,而路桥单独给了小六一个镜囊:“三天时间,如果钓不到大海。我剩下的金子全分给你们,如果大海跟你见了面,这个镜囊里的纸拿出来,看着纸跟他聊。” 路桥说完在监牢内打开了席子,将金元宝藏在席子下方后压在其上睡着了,虽然膈应但路桥只有这样把元宝压在墙角才放心。 半夜燕子来了一趟,传消息说太平镇放人了。但小少爷和山匪被抓了,这边有专人守着,甚至建起了石墙但不知道有没有在打捞。 路桥点着脑袋,两个人心知肚明打捞与否都没有意义,因为金子在自己手里。 …… 第二日,小六打扮好了之后站在了太平县和笼中的交界处:横水桥。 这一座桥横跨河面最窄处,也正是一下宽变成了窄才使得后面的水流开始变得湍急。 在这里摆上一个算命的牌子,小六也算是正式开始了工作。 桥上几乎没什么人,只有两个补衣服编草鞋的在这上面等着来往的老百姓。 三哥换了一套农民的打扮,举着锄头路过。 小六连忙上前两步激动地说:“先生,你有福相!水旺之相!” “我就一个臭种田的,你说我什么?福?”三哥讽刺道。 周围摆摊补衣服和编草鞋的此时也笑了,路过的也开始驻足下来看戏。 “您不信我?我不要钱给你算能骗你什么?我看得清清楚楚,是水旺之相。要不您试试,跳入水中看看?这就是此时此刻与水有缘!”小六解释道。 “你不会是戏弄我一个种田的吧?”三哥放下了锄头看着小六。 “您一试便知,不信离开便是。”小六说完坐了回去。 三哥站在桥头,周遭的人开始起哄。 三哥一个猛子扎入水中,之后游上了岸破口大骂:“什么狗屁的水旺之相,老子下水就踩到什么东西把我脚都刺破了,疼死我了解释整个东西!只有倒霉没有什么福相,就是这玩意。” 三哥高举着早就准备好的金粒,众人都发出了惊呼。 此时的三哥看着自己手里的金粒激动的大喊道:“水旺之相!金子!” 三哥再度走上桥,围观的人是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