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飞雪剑。上面寄付的灵魂就是博牙子的,此时的慕容白有那么一刻想把剑丢了。 可没有博牙子,自己的父亲会放过爷爷吗?而博牙子不久的将来,又会放过自己的父亲吗? 咬着牙慕容白继续躺下,放好了三角药包,闭上了双眼不再去想这些问题,慕容白此时脑海里只有路桥,只想赢一次路桥。 不管是用什么办法,也不管面对的到底是路桥,还是祖宗博牙子嘴里的他。 …… 笼中,陆氏布衣行。 一段日子的相处,陆晨有一搭没一搭跟路桥说自己的故事。 陆晨的陆氏布衣行在笼中就有八家分店,在其他城镇也都有自己的分号。 布衣行的生意,从来不是做给平常人的。 普通人往往都是一身麻布服,穿坏了补,补完了继续穿。 但侠客就不同了,出门就讲究一身行头。 所以陆氏布衣行立刻就发现了商机,那就是跟武馆合作。 为其专门设置属于门派的服装,并且按照每个月季度的定损量发送新衣。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的服装各不相同,再加上武林门派众多,这行生意里的门道是赚不完的。 但陆晨直到家里赚的发达了,也从来没想过依靠家里的地位做些什么,一风堂到现在都不会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事情,也确保了路桥和陆晨这一次在慕容家眼皮子底下也能安全的原因。 整个一风堂唯一知情的也只有院长,因为陆晨在一风堂危难之际借钱出手相助。 这也是院长肯带着陆晨三年的历练,让其五段升入七段的原因。 当然院长有时候对自己真的出奇地好,陆晨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钱,还是师徒情谊。 但陆晨的父亲明白,卖衣服给这些武夫,比学这些武夫打打杀杀安全很多,赚得则更多。 所以陆晨要拿钱扶持一风堂,父亲不愿意,但也拗不过陆晨。 就好像陆晨这次回来,陆晨父亲几乎每天都来。 这让路桥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陆晨的父亲是用尽了各种办法。 最后发现只要请路桥吃饭,陆晨也会跟来一样。 七岁的孩子对陆晨为什么有如此大的魅力,陆晨的父亲自然无从得知。 一张圆桌之上,一家人团团圆圆。 陆晨的父亲叫陆游,织布的手艺从母亲手里习得。 陆游的母亲已经病故,早些年靠着缝补旧衣养活家人,直到陆游懂得做生意开始家境才慢慢好转。 之后陆游娶了三房,但陆晨母亲早已经仙逝。 所以这一桌另外两房带着此时也在餐桌之上,只是再无子嗣。 陆游曾怀疑过自己是否再也无法生育,也怀疑过陆晨是否是自己亲生骨肉。 陆晨的母亲病故之后,怀疑再三的陆游在第二年尝试滴血验亲,结果血液相容,陆游当天就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之后就再无顾忌那么多。觉得愧对了自己儿子陆晨,所以想要尽力弥补。 而陆晨却一心只有武道,当然陆游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从小陆晨就被旧病缠身的母亲告知,自己必须远离父亲陆游,陆晨也将死去的母亲的话暗自记下,否则如今也不会闹得那么僵持。 陆游此时看着陆晨的右手,包着白布都已经过去几日了还时不时往外渗血懊悔不已。 “儿啊,这次回来以后就不走了吧?我也不用你管布行了,你好好的就成。”陆游拿着碗筷夹肉递了过去。 陆晨则是低着脑袋,好似没听见似的。 路桥询问道:“大师兄,你父亲跟你说话。” 陆晨是连碗都懒得伸过去,无奈陆游笑着将肉夹给路桥:“还是路桥小朋友懂事。” “谢谢。”寄人篱下,路桥自然客客气气。 “路桥小朋友,陆晨有没有跟你说带你来干什么?”陆游则将对儿子说的话,说给了路桥听。 “大师兄带我是来特训的。”路桥找了个借口。 “别问了父亲,我带路桥来是历练的。就跟当年院长带我历练三年一样,这段时间我会带着路桥。”憋不住的陆晨无奈地开口。 此时装作听不见的反而成了父亲陆游,继续给路桥夹肉:“好孩子那么多吃点,出去的话小心路上伤到碰到,别像你大师兄,” “师弟,油腻的吃多了影响身法,吃菜。”陆晨此时豪横地夹了一大碗菜到路桥的饭碗当中,并且将肉挑了出去。 明明父子就在一张桌上吃饭,路桥却成了可怜的出气筒。当然不管怎么闹,路桥都笑得很开心,毕竟看见了别样的父子深情。 此时的锋露在一旁笑着:“这陆晨跟陆游倒不像是父子,我怎么隐隐约约觉得陆晨跟老小子张一风才像呢?” 当然这话此时也只有路桥可以听见,路桥也没当回事。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