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五年之内,不论发生什么,我想我也根本不会因为缺少金钱而感到烦恼。我今年只有十九岁,甚至不满十九岁,我还只是个大一新生,按照中国人的普遍成功标准,我现在已经足够成功。 面对一个对物质要求并不高,但对自身价值取向却有着坚定要求的年轻人,你们现在想花钱买我的未来,我适当地提价,你认为难道只是为了实现财务自由?” 罗宾被江森那鬼扯起来就胡乱来的chglish语法,饶得有点晕,懵逼了老半天,和他的翻译嘀嘀咕咕好好久,才算勉强搞懂江森的意思,问道:“那我是否能理解,不论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价钱合理,你的信仰和灵魂,也是可以出卖的?” “当然可以。”江森说得轻描淡写,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出来卖了,“我的信仰和灵魂,不仅可以出卖,还可以出租,甚至可以打包成金融产品出售。只要价钱合适,这个世界上,很少有生意谈不成。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出的价格,能让我满意吗?” 罗宾问道:“你想要多少?” 江森笑了笑,摇头道:“不是我想要多少,而是你们到底能出多少。” 罗宾不高兴了,“年轻人,你太贪婪了。” “生意就是生意,不是吗?”江森道,“你们无法拿出可以打动我灵魂的价格,那只能说明你们不配拥有我的信仰和灵魂。我知道自身的价值,而你们没意识到,这是你们的问题。” “你甚至都不愿意出个价?”罗宾看了眼桌上的合同,“加个零?” 江森笑问:“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江森双手一摊。 坐在一旁的郑悦,这下却简直都要急疯了,忙拉住江森的手,“江总!亲爹!我叫你爸爸行了吧?一个亿啊!美元啊!” “淡定。”江森抓起郑悦的手,放到一旁,又改换成中文,对罗宾的翻译说道,“对了,请告诉罗宾先生,还有几件事,我需要跟他强调一下。” 罗宾的翻译赶紧跟罗宾嘀嘀咕咕。 已经不想谈的罗宾,再次望向江森。 江森不紧不慢说道:“首先我的代言合约,是需要在我们国家有关体育管理部门和我本人的共同同意下,才能签署的。这位郑悦先生,他是我的律师,也是协调我和中国体育管理部门内部关系的经纪人,但他并不负责我的其他业务,也无法在这件事当中,决定任何事情。所以下次如果你们再找我谈这件事,请先通知我们这边的体育管理部门。 第二个,我要纠正你们一个历史错误。中国和美国的关系,从来就没有有好过。九九年你们炸了我们的大使馆,全世界都知道你们是故意的。后来你们又在南海杀害了我们一名飞行员,全世界也知道你们依然是故意的。当然我说的这个‘你们’,不是制耐克公司,而是说美国政府。可是这对我们每一个中国人来说,区别并不大,反正都是记在美国头上。 面对这些敌对关系,你们找不同的中国人和解,就需要不同的和解价码。有些人比较蠢,可能给他们画个西方世界美好生活的大饼就够了,但我不一样,我只要实实在在的高价,高到能让我出卖灵魂和信仰的那种。你们出得起,我就一定卖。你们出不起,那不行就是不行。 而且罗宾先生,我还要提醒你,我的心理价位,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的。距离奥运会开幕的时间不算太远了,我相信那个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我,肯定又是不同的身价。你们如果真的有出价的想法,请抓紧时间。” 江森说一句,罗宾的翻译就跟一句。 罗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听都最后,冷着脸点了下头,“我会参考你们的意见,再见。” “再见。”江森微笑着,和他一握手。 罗宾的翻译帮他把桌上的那份合约收回文件箱里,跟上罗宾,两人匆匆下楼。 宿舍楼下,很快响起汽车发动开远的声音。 郑悦死盯着江森,脸都快拉到地上去了,有点失控地咆哮起来:“江森!你特么搞什么!你知道我把他找来,花了多少力气吗?!妈的一个亿美元你都不要,你特么脑子被门夹了吗?” 江森静静看着郑悦,就在他差点要整个人扑上来的瞬间,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回椅子上,脸色微微一黑,就吓得郑悦瞬间狗胆一颤,叫喊声戛然而止。 四周围正从房间里走出来,下午要去上课的学生们,纷纷奇怪地望向阅览室里的两个人。 江森随手把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