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钧刚想开口就听到老者开口道:“前路方远,道阻且长。”说完便回到后堂不再说话。 战寒钧也不想资讯没趣,干脆就拉着上官培培转身离开了。 “那个老爷爷好奇怪啊。”上官陪陪说道。 “他之前是父亲手下的一个将军,后来因为意见与哥哥多有不合被他放逐了。”战寒钧说着回看了一眼工坊。 继续说道:“自己把工坊开起来,在这里卖糖葫芦。” “哦?是个将军?”上官培培有些惊讶,她转头回看了一眼身后的工坊。 “所以,一位征战多年为国家打下大片江山的将军,大可以被流放去卖糖葫芦,更何况是我,还是一个对皇兄而言毫无用处,只构成无用威胁的存在。” 战寒钧面色发寒,神情并无异样,甚至显得有些过分平静。 “皇兄不喜欢你,我们就不要跟他玩了,你不开心的事情,我们都不去做。” 战寒钧一愣,察觉上官培培正数着手指头若无其事的说着,可语气中却满满的气愤。 “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战寒钧转移话题道。 回到医馆,战寒钧坐在床上思路有点乱,自己之所以来到边塞,身陷险境,其实说白了就是战寒崖要自己死,步步谋划着,也步步为营着,这一路走来发生了太多事情。 一直以来自己顾念着兄弟情分,不忍心赶尽杀绝,可现在对方的刀都已经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了,怎么还能忍得下去,难道要任人宰割才开心? 战寒钧越想越生气,一拳锤在了身下的木床上。 “你怎么了?”正在端药的上官培培看到战寒钧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她放下手中的药,抓住战寒钧的手。 “有没有受伤,这床在这里好好的又没有惹你,你为什么要锤它啊,它也会疼的好不好!”上官培培心疼的看了看战寒钧的手,又看了看床,脸上写满了难过。 战寒钧发现上官培培自从摔倒药柜上把自己撞失忆了之后,人好像也撞傻了,不过刚才有些浮躁的情绪,现在道觉得好了很多,也没有刚才那么浮躁了。 “好了,我不锤它了,我知道他会疼。”战寒钧像哄小朋友一样看着上官培培说道。 关采灵在知天楼中继续翻看着那些人物生平,这些天来,她大概已经看了很多本了,有一些甚至都能背下来了,大概就是谁谁谁养了几房小妾,老婆含冤而终,谁谁谁家中了几亩薄田,勉强度日,或者谁谁谁今日突遭意外,身首异处,谁谁谁,中了彩票吃喝不愁。 关采灵把书扣在脸上,直直的睡了过去。 睡着后她又做了那个梦,梦里一切都很熟悉,还是那个仙山,还是那一群神仙,但她手中却又就,身旁有人,那人是谁他看不清楚,却觉得非常安全,非常舒服,那人一袭玄色衣袍,背着手看着她,不动声色,夺下她手中的就被替她一饮而尽,而后看着她微微一笑,转身离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