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我们可悬壶不起,更何况,就你这样,拿什么重谢,赶紧的,有多远走多远。” 阮云兵在想说什么,却斜里伸出一只手来,拿着明晃晃的一块银子:“这银子可够?” 伙计虽在药铺,可早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看徐景墨打扮,便知道这位绝对非富即贵,赶紧谄笑接过银子:“够,绝对够了。”随即把药交给阮云兵:“这药你可拿好了。” 阮云兵转身,略有拘谨:“这可使不得,怎能生受了公子的好意。” 徐景墨含笑:“这有何方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再说,这药想来是救命的药,你不是说来日定有重谢吗?那我暂且记下了,只是.......” 阮云兵在没有想到,居然会柳暗花明又一村,随即看徐景墨皱眉,赶紧出声问道:“只是什么?” 徐景墨略有踌躇,把阮云兵拉出了药铺:“只是听小哥的意思,你这家里这位,怕是病了有些日子了,怎么还不见好?是不是大夫没请对?” 实在不是徐景墨多想,而是顾晚瑜在信中再三交代,一定要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天。 阮云兵叹气,“实不相瞒,我本是进京参加秋闱,本想着母亲辛苦了一辈子,带着母亲进京看一看京城得到繁华,可没想到刚进京的第三天,母亲便水土不服,请了大夫,大夫开了药方,便让在下日日按照药方煎了药给母亲服用。” “可是不见好?”徐景墨心中了然,怕是大夫和这药铺狼狈为奸吧。 阮云兵愁眉不展,“母亲的病虽控制住了,可却始终不见好,便只能日日煎药服用,今日实在是囊中羞涩,本想着先佘了这药,来日金榜题名,一定百倍还给他,毕竟这药铺也算是救人性命的地方。可万没有想到......” 阮云兵再次叹气。 徐景墨笑道:“万没有想到,这药铺的伙计居然满口生意经,可是这般?” 因着两人出了药铺,并未走多远,刚好和凤景轩走了个对面。 “见过蜀王殿下。” 徐景墨对凤景轩微微行礼。 “起吧。” 凤景轩面带笑容,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药铺,这药铺是徐景墨庶弟徐惊天的私人产业,甚是隐秘,也是他和徐惊天的会面之地,今日本是应徐惊天的邀约,前来商讨问题,却没想到居然会遇到徐景墨。 “不知徐世子这是做什么?” 徐景墨轻笑一声,指了指不远处的药铺:“父亲身体略有不适,今日是来给父亲抓药的。” 整个大凤王朝都知道,镇国公因早年带兵打仗,落下了不少的病根,所以身上伤痛不断,这里有也不算是随口胡扯。 凤景轩点头,怕是这位徐世子还不知道这药铺的背后主人,有些意外的看着徐景墨身旁的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赶考的书生。 “不知这位是?” 阮云兵施了一礼:“在下阮云兵,今日恰巧被这位公子所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