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倒是看上去一点都不意外。 陈坚来秦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位公子是个什么德行,馆里去伺候陪酒的姑娘哪个不知道,每次都是摆出很阔绰,爷有的是钱的姿态,可真正需要掏钱的时候又做出‘爷是什么身份,你们给爷一点优惠不是应该的吗’的态度。 撇开那些喝醉了以后耍酒疯,或是本身有些特殊癖好的客人外,要论馆里的姑娘们最不喜欢接待哪一类客人,这陈公子必定要榜上有名。 沈匡摇着头叹道:“陈家本也是有头有脸的官家,怎么着陈坚却被教导成了这副德行。” 沈鸿道:“听说陈坚在家里可是受宠的很呢,估计是被家里人给宠坏了吧。” 苏青禾温声道:“不论如何,他这一开口,其他包间内的人必定要给陈家几分面子。” 再加上陈坚本身也不是个多讲道理的人,谁要是惹他不高兴了,十有八九要暗地里使绊子把场子找回来,为了一个并不是唯一,也没那么重要的青楼姑娘和陈坚对上,怎么想都不太划算。 “哼,他是高兴了,可我看柳妈妈的脸色可是不太好,他这和变相砸场子有什么区别。”沈鸿看了眼脸上笑容分明很僵硬的老鸨,啧啧两声。 不管这些人心中如何想的,到底,陈坚还是以四百六十两银子拿下了鸢儿姑娘。 只是,被他这么一弄,本来很活跃的氛围虽说没完全冷掉,但还是有种莫名古怪的感觉萦绕在周围久久不散。 直到过了片刻,第七个姑娘上台了,和鸢儿在一个水平上的姿色总算让大多数人都抛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气氛随着对方挑了一支极为火辣的舞蹈,还有身上那外界的人已经当成了一款新服饰穿,青楼里却依旧当成是某种衣服的单层大开叉修身旗袍,跳舞时一抬腿便会暴露在人前的白嫩大长腿,都看得人们险些鼻血横流。 凤轩看到那台上的姑娘后眼神也微微眯了起来,倒不是他对那女人有多另眼相待,而是对方身上的旗袍,让他不经意地想起了某些时候他和自家王妃的一点小晴趣。 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步妖妖,刚好四目相对,步妖妖一看凤轩那双变得有些深沉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一只手在桌下对着他的侧腰用力拧了一下,低声道:“把你脑子里的那些肥料给我扔了!” 凤轩闷闷地笑了一声,揶揄地看了她一眼。 等到这位火辣辣的姑娘一舞终了,一道让人浑身酥麻的勾人的声音出现在众人耳朵里,已经有好些人忍不住捂住了脖子。 这一位的低价也是目前最高的,二百八十两银子。 老鸨最后一个字刚收音,包间内便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大声开始报价:“三百两!” “三百三十两!” “三百五十两!” “四百两!”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