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毯都哈……湿掉了,还有玻璃也,哼……被溅到了啊啊——” 带上哭腔的娇喘和挑衅的言语,两个极端却能完美地融合起来,化作弥漫着诱人因子的甜香,勾引着步珏大幅度挺腰、挞伐着身下淫乱的女人。 一边吞吃着他的性器,一边还回忆着跟陆以桐的情事,精神上的刺激加剧了肉体的欢愉,被自上而下凿弄的小穴绞吸着不断凿入的肉棒,殷勤谄媚地按摩着棒身的每一处。 快慰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接连扑来将浑身都浸泡在其中,逐渐夺去了四肢的力气,让京偲只能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猎物一般,任他作弄。 “那现在呢?衣服和,嗯呵……地板,都被你弄湿了啊——小骚货。” 他并非责备,反倒是调笑着,墨绿的瞳眸里荡开笑意,宛如泛起波澜的深邃的湖。 京偲茫然地思索着,步珏大概是混血儿,不过似乎混得不是很多…… “啪!” “啊!”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又炸开一阵疼意,随之而来的却是酥麻的热痒,京偲不满地扭了扭腰,只可惜整个人都叫他按住,逃不开。 铺散着的栗色长发,倒是因为她的扭动而光泽摇曳,像是上好的美丽绸缎。 步珏凑近她含着委屈的脸,自喉头发出低沉的笑声:“还能走神,莫非真的那么喜欢他?” “哼嗯……”嘴唇被啄吻着,双手不由自主抬起、在男人宽广的后背上抚摸,感受到的健硕的肌肉每一次绷紧,都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京偲抬了抬下巴,不让他亲:“是又怎样?” 早就习惯了女人的傲娇,步珏也不生气,反而下身的动作还放慢了,双手也转为温柔地抚摸她被压到了胸前的光滑小腿。 “唔嗯……” 突然间慢下来的抽插,让本来处于亢奋状态的小穴十分不满,没了伞端一次次将花心溢出的蜜汁勾走,大波的粘液堆积着,堵得她难受极了。 自上而下凿入的肉棒,温柔又残忍地磋磨过每一寸软肉,龟头更是顶着敏感点研磨了好一阵才继续前进,嵌入蜜汁满满的花心里,轻轻一碰就离开。 “不怎样。” 趁着她侧过头,步珏便将唇印到先前的痕迹上,边吮边道:“为了不让你想起他,啾——我想还是慢慢来吧?” “咕啾”的粘腻水声煞是响亮,刺激着听觉让她浑身酥软、小脸酡红,偏偏不管京偲如何挺腰暗示,步珏就是不肯让她爽个痛快。 憋屈得泪水都溢出眼眶,京偲忍不住握拳去捶打他的后背,只可惜那点力气跟挠痒痒差不多。 若是其他男人,定被她激得浑身醋味,干得又凶又狠。偏偏步珏就爱让她钻自己下的圈套,把她吃得死死的。 “步珏……”软了声调叫他,京偲啜泣起来,方才的张牙舞爪尽数化作娇弱的抱怨。 “还想他吗,嗯?”吻去她眼角的泪花,步珏双手掐紧了她的腿弯,衣袖拂动着带来些许痒意。 “哼唔……不敢想了嗯……” 宛如柔弱的菟丝花般缠着男人健硕的身子,她使劲收紧下身,穴肉紧紧吸裹着整根肉棒,几乎要把搏动扭曲的青筋也给摸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