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衣服下摆,肆意抚摸着男人触感良好的弹滑肌肉,京偲故意在他耳边轻哼着,每个气音都仿佛拨动极细的丝弦,柔弱却勾人。 任泽越不是没有反应,只是将欲火通通转化为打字的狂热,一双鹰眼瞪着屏幕,执笔的手在草稿纸上涂鸦,写出的甚至不能叫做字。 纤细如水葱的手指钻入他的短裤里,隔着内裤握住了搏动的巨龙。 “哼——” 眯了眯眼,任泽越深呼吸着,全然不顾她越来越出格的勾引——如果忽略他打字的手微微颤抖这件事的话。 京偲也不开口吵他,而是自顾自逗弄起越来越亢奋的性器,忽然觉得那一次自己就不该赌气,应该像现在这样。 甚至坐到他身上,他写他的剧本,她吃他的肉棒。 舔够了右耳便换到左耳,她又开始舔吻他的后颈,一只手也往上攀爬,逗弄着男人的喉结。 掌中的巨龙激动地跳动,叫嚣着要挣脱内裤的束缚,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青筋在搏动。 她便如它所愿将裤头扯下,一整根粗长火热的肉棒便打到掌心,溢出了马眼的清液也涂在指根。 “呃呵……”任泽越手一颤,就将笔给丢开,但下一秒又重新攥起来书写,稿纸都快要让他给划破了。 真能忍啊。 京偲却有些忍不住了。 能看能摸却吃不到,下身骚动着,穴道空虚地绞缩,可惜只能将蜜汁给挤来挤去。 一手都难以圈住的粗长肉棒,随着她上下撸动的动作而轻轻摇晃,指尖偶尔刮过肉冠便让男人又是一声低哼。 “导演……我想要了……” 朝他的耳朵吹气,京偲难耐地蹭着他的后背,鼻子吸入清新的气味也没办法将她的感官从欲望的泥潭中挽救出来。 光裸的两腿并起来摩擦,她的腿心湿透了,两瓣唇肉互相贴着仍无法解渴。 自从工作开展之后,京偲就再也没空吃肉,素了大半个月的身子早就渴望着肉棒的鞭挞。 面颊蹭着男人的脸,将燥热的温度传递给他,交迭的呼吸中暧昧的情欲在升腾,让书房冷肃的空气也开始变得躁动。 “安静点。” 任泽越狠心拒绝,咬紧了牙根忍耐下腹愈演愈烈的燥热,却最终因为指甲抠挖马眼的动作而破功。 “嘶——” 他一推键盘,带滚轮的抽屉便猛地撞进去,又弹出来一小段距离,发出可怜的“咕噜”声。 “京,偲。” 嗓音低沉且饱含着欲火和咬牙切齿的凶狠,勾起了她体内的危险感与亢奋,京偲仍旧抱着他的后背不放,下一秒就让转过身来的男人给抓住了肩头。 “唔——” 他的吻野蛮到了极点,配上那愠怒凶恶的神情,叫她害怕又兴奋得浑身战栗。 宛如被一只发怒的鹰盯着,不,她已经被他的利爪牢牢钳制,除了等待被撕碎以外别无他法。 任泽越的吻技一点也不好,只知道啃她的唇,极为用力地将她怯怯探出的小舌卷到口腔中狠命吮吸,同时夺取她的呼吸。 “啧嗯……”舌根当即就发麻了,后腰也一阵酥软,京偲止不住地向后闪躲,他便往前进攻,丝毫不肯给她逃离的机会。 唇舌纠缠得难分难舍,他失去束缚的性器同样蠢蠢欲动地顶着她的小腹。 真是野蛮直白到她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