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醉酒,刁山把自个生财的门道说了出来,葛三两个听了也很是心动,非要跟刁山一起做一票,死缠硬磨下,刁山也同意了。 就在他们瞅好了小孩,准备下手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消息,北山被官府的人给端了,而且在凤阳城里严查拐卖妇孺的事情。 刁山特意去城里找了他最开始从他手里买走第一个孩子的人伢子,看他还要不要孩子。 没想到那人伢子已经金盆洗手不干了,说是这回北山的事儿,惹了有背景的人家,北山的大爷全都撂大牢里去了,说不定得斩了脑袋,再做这玩意儿,就是找死。 这条财路因此也就断了,为此刁山郁闷了好长一段时日。 “那个小姑娘不是姓沈那女人的孩子,那个小子才是,你们只要抓了她儿子就行了,那个小姑娘,千万不要动,”吴姝湄生怕刁山几人抓错人,特意强调道。 “成,不过小子价钱要贵一些。”刁山早在从吴姝湄手中抽走银票的时候就想了,面前是头肥羊,还是一头舍得放血的肥羊,她既然有所求,他们就能坐地起价,挣一笔大钱。 “多少银子?”吴姝湄出声问道。 “一千两。”刁山想到方才被沈罂粟从身上翻走的一千两,便觉得心在滴血,他对那一千两起了很深的执念,所以想也没想,就对因吴姝湄开价道。 吴姝湄闻言皱了皱眉头,虽然吴家这些年靠她父亲挣了不少银子,而且私下也有买其他铺子,但是她手里一时半会还真拿不出一千两银子来,私房加在一起,也不过就是五六百两而已。 不过,吴姝湄还是点头应声道,“好。” 只要能让那女人不好过,一千两算什么。 刁山的吊梢眼扬了起来,满是高兴,“好,小姐是爽快人,这买卖咱们今日就这么成了,不过这二百两定金是不是太少了?” 毛八斗贼贼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在一旁帮腔道,“可不是太少了,定金都是付一半,可没得这么少的,小姐也不像是却那三百两银子的,干脆把一半定金付完得了,这样哥几个办事儿也好心理踏实。” 葛三也在一旁起哄,只有那黑黑瘦瘦的郑伍抿着唇盯着刁山怀里的银票没有说话。 “我今日上山烧香身上未曾带这么多银子傍身,这样吧,等过了年,初二你们去城南角的打铁铺子里去拿,我安排丫鬟给你们送给过去。”吴姝湄思索了一会儿,出声道。 “成,就这么办!”刁山笑着道,“我家就在南浔村,小姐您有事儿只管遣人去村子里找我。” “那个沈罂粟家是西岭村的,就在西岭山脚下的村子里,那孩子在村子里的学堂念书,该怎么动手你们心里应该清楚吧?”吴姝湄刻意没说罂粟的手段还有她的厉害之处,只让刁山几个以为她是个普通村妇而已。 刁山虽然被罂粟踢了一脚,踩了一脚,但他可没看出来罂粟会武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