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明知道继续输,可不得不继续赌局,依旧是赌大,这把吴濡雨掀开筛盅,有些出人意料,是六个六。 押注的人一看这个点数,纷纷叹气,早知道就押平局了,怎么一高兴,就忘了吴少爷也是有真本事在身的。 这压根不用看无名的点数了,他再大的本事,顶多也就是平局而已。 而那少数几个依旧押了吴濡雨的人,则神情兴奋起来,若是那个无名没有摇出六个六,他们岂不是就要赢了,这把押无名的银子那么多,他们要发了! “开啊,快开!”有人等待不及,很是没有耐心的催促道。 在众多眼神的紧盯之下,罂粟掀开了筛盅,赌坊里传来齐齐的抽气声惊呼声。 众人看向罂粟的眼神,宛如在看怪胎一般,这人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再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只见桌面上,五颗筛子全是六点,而另外一颗筛子,居然碎成了两半,其中一半五点朝上,与五点相对的是两点,这两点亦朝上。 比六个六,多了一点! 这无名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得用什么样的技巧才能控制摇断一颗筛子,且让点面朝上,而不是断面朝上。 吴濡雨一双眼睛呆滞的盯着罂粟的筛子,额角有豆大的汗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骤然抬头看向罂粟,眸中迸发出一抹异样的光芒,“你……你……你是不是……” 罂粟疑惑的看向对方,道:“怎么?” 吴濡雨吞咽了下口水,摇了摇头,他很怀疑,眼前这个人就是长月赌坊的东家,毕竟誰也没有见过长月赌坊东家的真面目,且据他所知,也只有长月赌坊的东家,才有可能会有这么高超的技巧。 接下来可谓是一方面吊打,吴濡雨没有任何反扑的余地,一直输钱,而押他会赢的人,则变得一个也没有了。 到这个时候,除非是傻子,才看不出来,无名的实力,想要赢易如反掌,而吴濡雨早已使出了浑身解数,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罂粟接连赢了九把,对面的吴濡雨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惨白一脸,额上布满冷汗。 一旁他的贴身小厮早就出言阻止了好几次,可罂粟不叫停,吴濡雨自然不可能主动叫停的,他堂堂吴家的少爷,怎么能做出趴在地上学狗叫的事来。 输钱便输了,若是真认输学了狗叫,他这辈子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可是他手里根本没有这么多银子可输的,若是再输下去,回去根本没办法跟他爹交代。 跟着罂粟押注赢钱的一众人这会儿看着罂粟宛如看财神爷一般,今个便是手气再不好,只要押了她,人人都赚了不少。 “红袖,数数咱们现在赢了多少了?”罂粟捏着是筛盅,没有再开局,而是对身边的红袖道。 红袖抽出赢来的银票,数了数,出声道:“主子,您总共赢了十三万两,吴少爷给了十一万两银票,还欠咱们两万两,说是稍后派人去取。” 罂粟接过银票,从十一万两银票中抽出了五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