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绝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喝了许多酒的男人。 酒精让两个人都彻底的迷失了,他现在很想要她。 不管场合不管时间的就是想要要她,是她来招惹他的。 多少还清醒的他抚摸着她的身体,柔软如水,他的唇也移向了她的眼睛,他喜欢她的眼睛,不戴眼镜的那双眼睛幽蓝如海一样的纯净,“紫伊,给我……” “噢,阿威……阿威……”她的手指落在他的发上轻轻的梳理着,可那骤然间脱口的两个字却让吻着他的男人倏的一怔,瞬间酒就醒了大半,他捧起了她的脸,“杨紫伊,你刚刚叫什么?” “阿威……阿威……”她开始泪流满面,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此时的她已经醉的迷糊的不省人事了,所有的动作和言语都是自己本能的下意识的反应。 风鸣鹤用力的一推女人的身体,让她吃痛的倒回在座椅上,口中兀自还念着那个让风鸣鹤现在很讨厌的称谓,阿威,都说酒后吐真言,现在的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发自于她的内心吧,阿威,她还是放不下那个男人。 车子,开得飞快,不住的s形仿如那日她流产时的情形,可他完全的不管了,她睡着了,这一次她再也不必害怕担心她的孩子没了。 既是不想要他的孩子,当初为何又那么的要留住那个孩子呢。 一路飙车一路疯狂的把车子驶回了公寓,他虽然醉了,可他知道宝宝和保姆都被拉回了公寓,这是他的先斩后奏,因为紫伊昨晚就答应过他今天随他回家的,却不想,两个人玩到了三更半夜才回来。 打开门的时候是一室的宁静,宝宝睡了,保姆也睡了。 风鸣鹤将怀里的女人放到了床上,鞋子,外衣,内衣,一件件的脱下,然后,他就静静的站在床前看着白炽灯下的女人,她绝不是美艳不可方物的那种女人,但是,她即使是在醉酒的情况下都会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清灵的气质却是谁人也无可比拟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细腻如脂,他看了她许久许久,久到连墙上挂钟的嘀嗒声都融进了他的心跳,终于,他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空调也开到了刚刚好的温度,转身,风鸣鹤再一次的把自己投入了夜色中。 紫伊是被宝宝的哭声惊醒的,揉了揉眼睛,看着这个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房间,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她是睡在风鸣鹤公寓里那张原只属于他的大床上的,从前,他不许她睡在这张床上,可是昨夜…… 她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是在他的公寓。 宝宝,那是宝宝的哭声。 紫伊随便披了一件风鸣鹤的外套就冲了出去,宝宝在她从前的那个房间里,保姆正抱着宝宝哄着他呢,“乖,不哭,妈妈就要来了,她喜欢你呢……” “阿姨,给我,我来。”紫伊想起自己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关心过宝宝,她有些歉然了,阿威已经死了,她再去想他又有什么用呢,睡了一觉,醒来,突然间就什么都豁然开朗了,接过宝宝,小家伙立刻就不哭了,小手抓着她的衣领,然后“咕咚咕咚”喝起奶来,她这才有时间问过保姆,“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昨天,昨天先生派了车接我和小少爷过来的。” 她方才想起她的确有答应过他,“那先生呢?” “不知道呀,我还以为你们没回来呢。” “呵,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她自言自语的说道。 “那宝宝就交给太太,我去煮早餐了。” “谢谢。”紫伊抱着宝宝坐在床头,头有些痛,昨晚上的酒她一定喝了许多。 宝宝换了纸尿裤,也吃饱了,小家伙玩了一会儿就又睡了,真能睡呢,这么大的孩子最是幸福了,吃了睡,睡了吃,这样才能长身体。 “太太,早餐好了。”紫伊正坐在沙发上看早报,保姆在餐厅里叫到。 “嗯。”她应了一声,可是,正要起身,面前的电话却响了起来,这么早,不应该是推销广告的电话吧,那就一定是风鸣鹤的家人的,她想也不想的随手接起,“你好,杨紫伊。” “杨紫伊,你在里面?” 紫伊一笑,说话的还真的不是做广告和做推销的,原来是方清嫣,“是我,我在鸣鹤的公寓里面。” “那好,你开门。” “鸣鹤不在,你若是找他,打他电话吧。”她也不知道风鸣鹤去哪儿了,一大早原想打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