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种。” “诶,说到骑马,我记得xx山上就有个马场,好像很有名。”xx山正是沈潜出事的地方。 “那个马场不怎么好玩。”薛焱略回忆了一下,说道,“今年年初,好像就是一月底二月初那会儿吧,我跟一帮朋友去过一次。对了,我当时上山开着的就是那辆‘笑点低’。那边的马驯服过头了,有人形容说跟跑起来老太太似的。” ……时间、地点、人物居然全都跟哥哥的车祸对上号了。 沈放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能问出线索,扯出一个笑脸,继续问:“那你给我讲讲怎么玩的呗?” “也没怎么玩。”薛焱说,“他家马不好,但是自酿的葡萄酒很不错。我们随便跑了两圈,就都去喝酒了。” 沈放:“然后呢?” 薛焱神情有些不自在:“……就喝醉了。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了家。一睁眼第二天了。”在跟沈放结婚之前,他醉酒的下一步永远都是睡觉。 沈放沉默了。 他相信,正常的情形下,薛焱倘若意外撞了人,是绝对不会逃跑的。 可若是在交通意外的基础上,加一个酒后驾驶呢? 薛焱喝醉了的样子沈放可是见过的,哪怕自己记性不好,那些情景也还历历在目。 他会跟平常非常不一样,完全丢了清醒时的成熟和稳重,而且做过的事情很多都不会记得,糊里糊涂,甚至胆子也会变大,当初他们还不熟他就敢抱着自己亲。 万一真的是他酒后驾驶撞了哥哥,迷迷糊糊就跑掉了,甚至醒来还忘了这件事,那又该怎么办呢? 沈放突然问了这么多关于自己朋友的问题,薛焱心中不由得有些纳闷,就问道:“你怎么突然想知道这个了?还是听说了什么?” 沈放却只是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你这是随便问问的态度吗?难道是在怀疑我跟朋友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 天地可鉴! 刚刚经历过那样心意相通又美妙疯狂的一夜,彼此身上都还带着对方留下的痕迹,此刻的薛焱对沈放,是有种格外的亲昵和热情的。 而沈放却因为心中的疑虑,一时间对薛焱有些逃避。这种态度上的变化虽然微小,还是叫薛焱感受到了。 而且午饭还全是沈潜喜欢的菜。 而且连句宝贝儿也不叫了。 沈放去医院送饭,薛焱一个人孤零零的捧着饭碗坐在桌前,越想越委屈。 果然追到手了态度就变了吗! 与此同时,沈放却深深的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优柔寡断过。 明明知道有问题应该尽快解决,却还是抱着得过且过的态度,折磨自己,也折磨对方。 他要为哥哥所遭受的苦难寻找一个真相一个正义,心里却同时有些害怕揭晓那个真相。 若结论没出来,他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说这中间一定有误会。要是等到结果出来确定薛焱就是那个肇事者,那可能就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他知道这样的偏袒对不起哥哥,可他……舍不得啊。 沈潜一躺十个月,虽然期间有沈放跟护工每天给他做按摩防止四肢萎缩,到底也不比平常天天健身的时候。 如今醒来依然需要很多复健的工作,还要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 不过已经醒了,就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 两天之后,沈潜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傍晚时分,下了班的沈放扶着他出去散步,他突然开口说道:“放放,车牌的事你跟警察说了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