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然后忐忑去推门。 于正昊住的主卧空间比较大,有衣柜有小藤椅,他人背靠着藤椅,双脚交叉悠闲搭在飘窗沙发垫上。 意识到有人进来,他转头,停顿了几秒,才不确定喊她:“舒舒?” 刘舒舒背靠着光,依然可见身躯苗条,睡衣也修身,即使她把睡袍拢得不留余地,曲线还是不经意流露出来。 刘舒舒就站在门边上,她试图开口:“我……我……我想跟你说些事。” 于正昊:“冰块没有了?” “不是。”刘舒舒握着冰块摇头,屋里只有一台小台灯,光线昏暗,这给了她一些勇气,她犹豫了下,重新迈开脚步往里走去:“上次在山庄,你帮我……我没打招呼就走,确实是我不对——” 刘舒舒慢慢走到于正昊背后站定,眼角余光一瞥,惊讶看到一根肉棒赤裸裸挺着,龟头在微光之下,看起来非常光滑,她无言闭上嘴。 这时是深夜,外面还刮着狂风暴雨,他就那样露着下体看向窗边,窗帘半拉,不知道能不能挡住他,但这是五楼哎? 他这样子看起来怎么都有点像一个漏阴癖? 于正昊不知道她想什么,他从她踏进的第一步,就一直盯着她,她走近了,他的姿势还是没有变化,依然保持着微微侧身的姿势。 等到女人确切地站在自己身旁时,他突然挣脱开藤椅站了起来,睡袍自然而然垂下,挡住了硕大的东西。 他双手很快抓住她手臂,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了:“舒舒……” 她来找他了,穿着这件睡衣主动到他房间。 她主动迈出了一步,而这一步尤为重要。 “……”刘舒舒迎上他的热切目光,还是开不了口,甚至有点后悔了。 她为什么要对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心有愧疚?她难道要在刚看过他的肉棒后,说自己愿意帮他弄吗? 刘舒舒撇过头去,低低说:“那个,我想问下你有没有安卓充电器,我手机没电了。” 于正昊握着刘舒舒的手没有放,他摇头,又突然一笑,最后万分坚定地说道:“不对,你想说的不是这个。” 刘舒舒什么都没做,偏偏如若做了贼一般心虚:“什么呀?” 于正昊提醒她:“你说到了山庄。” 刘舒舒低着头不安地舔了舔嘴唇:“哦,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顺便问你有没有充电器?” 于正昊轻笑一声,他宽厚的手掌沿着她的手臂和腰线一路下滑,然后力度转换,突然霸道拽着她的左手就往自己的裤裆里探。 与此同时,刘舒舒整个人也被他带着扑倒在他怀里。又在刘舒舒懵逼之时,他毫不犹豫用牙齿咬上了她的嘴唇。 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从齿缝中溢出来:“那就用行动表示。” “啊!”刘舒舒感受到某个火热的东西,震惊到瞪大眼睛! 她好像第一次这么握男人的鸡巴,仿若触碰到什么滚烫的东西,除了热,还很硬,柱身并不平滑,这种粗粝的手感又让她暗暗吃惊。而她的右手还握着冰块…… 冰块,那也是他的东西,用来缓解她痛苦的。 鸡巴,长得好用得好,也可以用来解决欲望。 这其中的关系缘分,总是那么的奇妙。 右手冰冷,左手滚烫,刘舒舒在冰火两极世界里挣脱不得,只能仰着头承受来自他暴风疾雨式的舌吻,最后窒息到迷迷糊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