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彩青他们也不办手续了,走过去训他们,“你们怎么和小孩一样,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南音也跟了过来。 陶保有些不知所措过度的木纳,看着南音,那一下他随手一挥,没想打中,可毕竟是打到了。 方星摸了摸嘴角,说:“你这表情,以为我故意这样,让南音误会你对不对?” 不是吗?陶保看着他。 方星一冷哼,用他一向玩世不恭的语气说:“就你那智商,也就只能想到这份上了……”话音一转,他说:“——这是我预先付的利息。” 大家都不明所以。 他看着陶保说,“憋了这么多年,话我给你说清楚!——其实那天晚上,警察是我让人去叫的!所以我埃你这一下,——但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南音。那一晚我不叫警察就好了,干脆让你一路开到底,我也想知道,你最后真的是送那女孩回家,还是要开到酒店去。” 旁边老四过来拉他,“说那么多干嘛?”扯着方星去办手续。 陶保雕塑似地看着他,听他依旧低声骂骂咧咧地说:“早知道这么麻烦。那天真应该让他开车走,后悔了我这么多年。”说完又在嘴角摸了一下,那里什么也没,也不知他想摸出什么来。 陶保何止面如死灰,简直心如死灰。他都不敢看旁边的南音。 南音却不忍心,说道:“你别听他的,他那天其实是担心你年纪小,喝醉了开车不安全,他那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故意把自己说的很坏,口不择言。”说完她又低声说:“你看,就像他喜欢彩青,却总是故意惹她生气。” 陶保越发的无言以对。 南音说:“今天是我不好,早上应该拦着一定不让你来。” 陶保心里又怒又悔,早上南音好话说尽,是他自己要来的。 南音却着实内疚,推了推他,“我想喝水,你帮我去买好不好?” 看着陶保离开,南音才去办手续,隔着几步,就见方星转身过来看着她,一脸不赞成。彩青更是走过来,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训道:“你们现在都大了,有些话应该早早给他说清楚,你看他那混样,长的还行,但是脑袋空空。” 南音说道:“姐,能别这么说他。他妈妈过世的早,我们俩从小认识,他个子大,但人还没长大。” “哎,你觉得他可怜吧。”彩青说,却搂了搂南音的肩头。 南音看了看远处,没见到陶保,她的确觉得陶保可怜,陶保母亲过世的早,他小时候又总被人戏称猴百万的儿子,后来猴百万变成了猴千万,说的人才少了,等猴千万变成了亿万大户,这种耻辱好像才终于凤凰涅槃,变成了荣耀。 但在这过程中,陶保一直都处于一种亚健康环境,外表金光闪闪,心里却时常空虚不安,所以他穿最好的衣服,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东西,都源于一种自卑,家里又来钱太容易,所以从来没目标。她知道,就连对自己的感情,也是因为,陶保现在没有其他感兴趣的事情。 “南音——过来办手续。”方星叫她。 南音笑了笑,走过去,低声对他说,“三哥,你别总欺负他。” “我欺负他?”方星嗤笑道:“我至于吗我?他要身正,我又能说他什么。” 南音靠近他低声说:“你想想,那天的事情,他可以死咬着说假话,就说送那女孩回家,也不至于被笑了这么多年,但他心里老实,自己是真的想不明白,也就不愿说假话。” 方星想都不想的说,“奇葩。” 彩青却半捂着脸,实在觉得很丢人,刚才也不知道有没有熟人看到,没有熟人,这些工作人员也看了个全场,她看了方星一眼,心里清楚,刚刚不过都是假话,这人,他恨不能抓住每一个机会赶走陶保,陶家那种暴发户,拍东西都不看价钱,方星数次败在陶家手上……外加,阿显不在,这些蛇虫鼠蚁自然得帮忙扫清。不闹一场,那草包去了英国,都敢厚脸皮拿行李来住到他们家。 不过,真是丢人呀丢人,对于方星而言,好像从来没这概念。 “小姐——您的行李超重了。”柜台后的小姐忽然说,彩青一转身,怎么可能? 却发现是对南音说的。 南音顿时有些尴尬,别人都常坐国际长途,因为是公干,行李从来没超重过,她一时不知怎么办? “超重了多少?”彩青问,又看向南音说,“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