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的财产是你自己去弄,还是放心委托我..” 话说来了一半儿还顿了顿,“其实你自己就行,这事真不难,只要你按着我说的做……” 林科想也没想,抬手一挥, “拉倒吧,老弟,老哥岁数大了,脑子不好使,再说你刚才给我说的那些玩意我也听的一知半解,说句不好听的,我现在都忘了一半儿了..” 后又来拍严希的肩膀, “我就算信不着你,我跟李法官也是老交情了,我也不能信不着他吧..” 严希听的懂他这话里的意思,会心的笑了。 这意思,回头出了事林科是收拾不了他,可得罪了李法官,这以后中院的案子严希就别想做了。 “林科,你放心行了。” 等吃完说完,俩人从饭店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 对面的菜市场已经关门了,加上不少饭店打样,周遭一下子暗了不少。 几条流浪狗在鲜有人际的街道上捡着残羹冷炙,有几个醉汉在饭馆门口大声喧哗,男人的面色酱红,青筋暴起,毫无美感。 黑夜像一块脏兮兮的绸布。 林科的车停的有点远,严希站在原地,看这人挺着肚子往车位走,心里泛起一阵厌恶。 可转眼又想,要说脏,估计自己比这人还不如。 明妓嘲笑暗娼其实挺没必要的,大家都是婊子。 本来想着回家,半路上赵庭长来了个电话,非叫严希去城南的一家洗浴中心,严希怎么编谎这人都不依不挠。 严希一手举着电话跟人胡扯,一手打方向盘在道儿上左拐右进。 这边的路况不太好,路面儿不仅窄,巷子也多,车想出去就得拐着走。 电话里的老赵不太高兴, “行了,我说不过你还不行么,你妈你是靠嘴吃饭的我可比不了,你就给句话,来还是不来吧。” 严希正要说话,却是眉间一紧,猛的踩了一脚刹车。 *** 石久跟蒋云清在自己的屋子里聊到很晚。 蒋云清就坐在自己面儿前吃西瓜,边吃边絮叨。 这样石久想起以前俩人在一起的日子了,也是蒋云清坐在那边吃,自己在这边看着,听他说些有的没的,感觉特别平静。 就是平静。 石久觉得一天天上班儿那些事烦的要命,就喜欢回家对着一个老实孩子,简简单单的,他喜欢吃石久就给他买好吃的,他喜欢打牌石久就在旁边看着他玩,总之平平淡淡的,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事都不用想。 俩人半个晚上都是在追忆从前,末了蒋云清忽然开口, “石久,你有什么愿望。” “我就想头发长多点,能两天洗一次头。”石久回答的很诚实,“一天洗两次有点累。” 蒋云清哈的一笑,“少逗我。” “真的啊,谁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