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常年干人的主儿,这要是个小O,身上不定软成什么样儿呢。 插了一会石久把人翻过来,觉得这人手脚格外僵硬,都不知道放哪儿好的样,夹着腿抵在自己胸口上,一副要把人踹出去的架势。 不过底下的小洞倒是挺热情的,热乎乎的箍着自己,能觉出任何一次细微的翕动。 严希难堪的仰躺在床上,被人压着大腿操,底下火辣辣的,又胀又酸,真不知道以前那些人爽个什么劲。 双脚忽然被提起来,屁股高高翘起,进到肠道最深处的硬物让严希猛的抖了一下,差点抓破了床单。 呼在脸上的气息从轻微到浓重,入侵火热,越发熟稔。 交合处粘腻的声音越来越响,被翻插的地方也开始迅速肿成一团,严希始终咬牙忍着,却终是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本来他没哼哼的时候石久都感觉很好,这一叫简直跟给喂了伟哥一样,严希越叫他越干,没一回功夫就把身下的肉穴操的又软又松。 连严希都觉得自己下面开始黏糊了,给个硬家伙插的开花,不定裂成什么样。 但奇怪的是这时候反而没那么疼,可能是有点适应了。 最开始放的润滑剂有点干掉,石久又加了一次。 凉丝丝的东西覆在肛周,给手指推进肠到,揉捏按压,稍微用力,底下的身体都敏感的发抖。 等最后手指抽出来,石久还被夹了一下。 床上的人抬了胳膊挡了一下脸,看这意思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这回石久直接没带套,插进去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妙极。 严希被摁在床头猛插了半个钟头,,屁股早没一开始那么紧了,松紧适中,顶进去软绵湿润,往里插的时候里面的软肉抗拒着往出推,拔出来又紧紧的吸着石久不让出。 直箍的石久脑子一片空白,畜生似地压在严希身上干他。 严希叉着大腿随他摆弄,模模糊糊的,声音也渐渐低下去,底下被灌了两回精液,掺和着润滑顺着大腿根儿往下淌。 石久一直都觉得这人脸皮挺厚的,必要的时候嘴叉子也够下流。 本来想完事了交流交流,结果这人红个耳朵,穿了衣服就头也不回的往出跑,看的石久一愣一愣的,总觉得不能理解。 不过石久想不通的地方多了,也不差这一块。 起初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俩人肯定得打一场呢,结果人家推也没推,裤子一拖,嫩屁股就这么给捅了。 办事的时候听他惨叫成那样,石久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挨揍了,结果什么事也没有。 开了灯,石久这才发现大半张被子都在地上,床单皱沉一团,上面一块一块的污渍,阴透了棉质的布料,泛出暗红的颜色。 估计是出血了,当时太暗石久也没看清,现在倒是有点吓一跳, 可真是,明明是个老爷们,整成这样石久都有点不对人负责就不是东西的愧疚感。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石久也不想在酒店过夜,便下楼退了房,赔了一点清洗费后,在服务员别样的眼神中灰溜溜的出了酒店。 凌晨二三点的时候,整个城市都在沉睡。 大街上鲜有车辆,石久一个人在公路上开车,降下车窗,吹进来的风潮湿阴冷。 后视镜的男人微锁了眉,心绪繁乱。 可能前一阵子总被吊着的原因,自己馋的要命,就一心急着想吃,现在吃到嘴了,吧唧吧唧,怎么觉得不太是味儿呢。 跟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 皱眉抿唇的小摸样跟平时反差太大了。 石久越想越精神,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