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你个逼咋这么坏呢!” “我妈去世好多年了……” 严希勾勾唇, 看了眼四周,又压低了声音, “……你想操就操我吧……我愿子替母受。” 石久心想完了完了。 还没开始正式谈呢,这小子就上大杀器了。 这话说的,死冷寒天的听的石久浑身发热。 对面的人狡黠的打量着石久, “我觉得你现在好像还不那么生气了。” 石久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话来。 本来自己心里拧着劲,想着赶紧把律师埋汰走了,也省得自己一冲动在贱嗖嗖的搂着他夫夫双双把家还。 结果干骂不走说,律师冻的哆哆瑟瑟的还跟自己这插科打诨,特别是笑的时候,嘴角弯弯着, 又浪又好看,带着个欠嘬的样。 石久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别过脸,抬腿就走。 “滚你妈的。” 严希跟他他后头, “我打不通你电话,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 石久烦不胜烦, “你老跟着我干啥,我上车去,蒋云清可在车里呢,难不成你想叙叙旧?” 不提蒋云清严希还忘了,听石久这么一说,严希立刻从后头扑上来抱石久。 冬天不像夏天,才九十点钟大街上就没什么人了,俩人在大街上比划好半天,你推我拉的,到最后还是不小心抱了个团,亲了嘴儿。 律师今天身上就一个小西服,黑斜纹软呢的,两粒扣的款,腰线收的特别好,加上里面水蓝的衬衫,哪怕是顶着一张憔悴的脸也显得格外精神。 就这么生生往自己身上贴,石久真是有点舍不得往外推。 在他亲上来的时候石久往后一闪,却是没松开抱着他的手, “操!耍流氓啊!” “那你倒是喊啊……你喊破喉咙人家也只会避开两个变态。” “你他妈……这是大街……你当时你家炕头可以随便撒欢啊,留点脸行不……别忘了咱俩都上过电视……给人认出来影响多差” 严希没说话,双手插在石久大衣里暖着,使劲往里拱。 “行了,谁认识你啊……你看你那一脑袋雪……” 石久这才发现外面下雪了。 肃杀冷寂,消无声息 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落在脸上,都觉不出凉来。 在外面站的时间太长,人都冻透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