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母帮着袁一诺把向母安置好,瞧自家儿子脸色不好,低声问道:“一天没睡吧?” “嗯,没啥。”袁一诺把医生开的药放在窗台边,细心地用棉签沾水给向母擦拭嘴唇。“饭呢,吃没?”袁母心疼了。 “少吃一两顿饿不死。” “你呀――”袁母瞅瞅躺在床上的向母,不好多说什么,拉着儿子走出房间,追问,“嘉丞呢?怎么不帮你一把?” “他被他妈撵跑了,怕向阿姨受刺激。” 袁母皱紧眉头:“那,那嘉天呢?他帮帮也行啊。” “他?拉倒吧。”袁一诺无所谓地道,“妈我没事,以前当兵的时候比这累多了。” “你现在又不是当兵。”袁母有点生气了,抢过儿子手里的棉签,“去,让你爸给你热饭,再睡一觉。向老师这边有我呢。” 跟自己妈不用客气,袁一诺径自去洗澡吃饭,现在睡一会,晚上再起来守着向母也是一样。可出乎意料之外,晚上不只是他,向嘉天居然也回来了。 向嘉天白天在廖涵那里。 廖涵正跟几个人应酬,大家每人搂着个HONEY,还要给廖涵也找一个。 廖涵有洁癖,他厌恶那些出来卖的,觉得太不干净。他这个人挺有意思,这个伴没玩够的时候,绝不会换下一个,他怕麻烦。所以这种场合,向嘉天避免不了要露露面的。更何况向嘉天长相本来就不错,不是那种妖娆纤弱的人,而是风流倜傥的、气宇轩昂的、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其实对男人来说,玩这种人才更有味道,更能满足他们内心深处无法述诸于口的强势欲。 所以廖涵一把拽过向嘉天,霸道地把手伸入V领毛衫里攻城掠地,狠狠按在沙发里舌吻时,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声和口哨声。 向嘉天精心打理的发型被弄得一塌糊涂,衣服也歪了,嘴唇也涨红了,还有些小心翼翼束手束脚,竟别有一番羞涩旖旎的风光,惹得几个人大笑。 “怎么样?”廖涵一挑眉,“比你们那些强吧。” “行。”龙卡叼着雪茄,摆弄面前的纸牌,“够味道,我都想弄一个玩玩了。” “下注下注。”彼得敲敲桌面。 “今天手气不好。”廖涵吐出个眼圈,斜睨着旁边的向嘉天,“你来玩玩?” 向嘉天笑着摇摇头:“不了。” “输了算我的,赢了你拿走。”廖涵让出地方,他知道向嘉天爱钱。谁知向嘉天仍是摇头:“不了,我不会,廖哥你玩吧。” 廖涵把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你他妈的骗谁呢?你不会?当年在澳门赌城玩得不是挺溜么?” 向嘉天一点不奇怪廖涵掌握自己那点破事,仍是笑,笑得很得体,就是不下场。 “哎哎哎,快点呗。”龙卡等不及了,上下其手摸着坐在大腿上的美女。那女孩子不过二十出头,丰胸细腰,就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发出暧昧不明的娇喘。 廖涵走下座位,道:“先等等,我问个清楚。”他说先等等,别人就得先等等。彼得搔搔大光头:“要不我先干一炮?” “随便。”廖涵没搭理他,转而问向嘉天,“金盆洗手了?” 向嘉天犹豫一下,点点头。 “为什么?”廖涵还挺感兴趣。 向嘉天想一想:“当年我被人骗了,输得叮当响,正是我家出事……” “哦――”廖涵了然,随即好笑地瞧着向嘉天,“你还有这记性?” 向嘉天不好意思地笑笑:“当时发过誓的,还想剁根手指头。” 廖涵瞄了向嘉天齐齐整整的双手一眼:“怎么没剁?” 向嘉天眨巴眨巴眼睛,老老实实回答:“怕疼……” “哈哈哈哈――”屋里人齐声大笑,彼得指着廖涵,“你这个宠儿有意思,太他妈有意思了。” 廖涵没笑,他从嘴角嗤地一声,然后身子前倾,慢慢凑到向嘉天的耳边,压低声音:“要是我非要你玩呢?” 47、请求 廖涵这句话说的就很有意思了。 其实向嘉天玩不玩的无所谓,又不差这么一个人,但廖涵偏偏要求出来,无形中就带着一种掌控的成分、强制的成分,就是瞧瞧你敢不敢反抗,敢不敢拒绝。 俩人这算是杠上了,龙卡和彼得笑嘻嘻地看热闹。 谁知向嘉天半点骨气也没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