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早餐,而是直接离开了酒店。 “凤一呢?”念恩和柳如玉到了餐厅的时候,欧阳子已经在喝粥了,他张望了一眼念恩的身后,然后疑惑地问道,而恩熙则是冷冷地瞥了一眼欧阳子,两人之间昨晚谈的那些事情,都心知肚明,凤一莫名昏迷的事情,欧阳子也是知道的,包括宫谦醒了。 所以欧阳子这无非也就是演个戏,不过这演技倒是挺好,恩熙漫不经心地吃着早餐,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凤一……出了点事。”念恩有些艰难地解释了一番,言语中全是不解。 听完念恩的话,欧阳子也陷入了迷惑中,他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自言自语:“莫名昏迷?险些死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 “不知道。”念恩叹了一口气,想起现在种种的事情,她就觉得头痛,似乎来了五华镇之后,很多事情就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宫谦这边的事情都还没个头绪,转眼凤一这里又出了问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欧阳子沉吟了一会儿,摸着下巴的手指渐渐地停了下来,他眼珠子一转,然后又问:“那宫谦呢?” 说起宫谦,念恩和柳如玉都有些敏感,因为欧阳子此时俨然已经成了头号嫌疑人,他的目的暂时还不明确,但绝对是不利于宫谦和念恩他们的,念恩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欧阳子,但是想起恩熙已经见过宫谦了,再瞒着也没用。 所以念恩淡定地将宫谦醒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欧阳子说了,欧阳子满脸都是不爽,他嘀咕道:“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醒了竟然也没人通知我一声,还把不把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了?现在那小子在哪里?” 在哪里?这问题问住了念恩,刚才宫谦还在凤一的房间,她们下来了以后,就没看到宫谦跟着下来,难道还在凤一的房间里? 在念恩迟疑的回答下,欧阳子风风火火地朝着凤一的房间走去,他要当面去质问质问宫谦,念恩和柳如玉赶紧跟上,可不能让欧阳子和宫谦吵了起来,结果几个人走到凤一房间里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宫谦的身影。 凤一的房间里没有,宫谦自己的房间里也没有,念恩有些气愤,这个家伙又跑到哪里去了?! 而在高修人的院子里,念恩她们苦寻的宫谦就站在那儿,而高修人手里拿着一根竹子正在院子的角落里翻着灶膛里的火,忽然出现的宫谦让他吃了一惊,倒也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不理睬宫谦,只是继续翻弄着柴火。 小竹警惕地看着宫谦,这个人和之前来的时候状态截然不同。 让高修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能沉得住气,宫谦比他更能沉得住气,就站在那院子里盯着他好一会儿,直到他终于失去了耐心,有些恼怒地质问:“你闯我院子干什么?” “没干什么。”直到高修人出声,宫谦才缓缓地走了过去,在高修人肩头趴着的小竹警惕地支起了身子,吐着蛇信子警告着宫谦,宫谦却丝毫不放在眼里,就这条出个门都会迷路的蛇,分分钟解决。 只是有求于人,还是不要太直接比较好,宫谦走到了高修人身边,居高临下地站立着,看着坐在那儿手里还拿着一根柴的高修人,轻声开口:“听说你知道的事情不少?” 高修人看着宫谦,没有吭声,他觉得宫谦身上有一种说不明的煞气,绝不是什么普通的魂魄附体,他现在只想安稳过日子,并不想惹一些惹不起的人,比如眼前这个不说话便能让人觉得压迫感十足的年轻男人。 “你要是不说话,那么这条蛇就会变成粉末。”宫谦风轻云淡地说道,而下一秒,小竹已经在他的手掌里挣扎了,细小的身子痛苦地扭曲着,发出嘶嘶的叫声。 小竹是高修人养了好些年的宠物,不但费了不少心血,而且已经是高修人的亲人一般,唯一可以帮他打发寂寞,让他觉得自己不是行尸走肉的精神支柱了,看到小竹受伤害,他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神色紧张:“放开小竹!” “还以为你不在乎这条蛇的死活。”宫谦并没有放下小竹,而是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我自然不会伤害他,对我来说又毫无意义。” “我什么都不知道!”高修人恼羞成怒,显然他也很讨厌被人威胁。 “那你要不要试试蛇羹?”宫谦的眼神一凛,苍白而修长的手指微微一用力,小竹便再次痛苦地扭曲了起来,看得高修人心如刀割,小竹就像他的孩子一样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