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谛木然地说:“这,就是你说的4P?” 邵浪喜滋滋地点头,“刚才三缺一,加你正好四个人,不多不少,适合大人玩的游戏。” 万福河熟练地码牌说:“我这个人是很少吹嘘的,不过实事求是地讲,我跟着我们董事长也会学了不少打牌的技巧,你们几个今天都带够钱了么?” 邵浪白了他一眼说:“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董事长是个有名的顽主,你别被那个老男人给吃了。” 万福河笑笑说:“我心里有数。” 邵浪叹气,“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摔死的都是走钢丝的。” 万福河说:“共勉。潜规则当然不是只有娱乐圈独有的,不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人生不就是选择。”说着丢出一颗牌。 薛谛隐忍半天,现在忍不住插嘴说,“那么苟邑在哪?” 邵浪努努嘴,冲着卧室的方向说:“喏,在那里睡觉。就数裸狗的酒量最差,他现在心情不好,酒不醉人人自醉了——神棍,你等什么呢?轮到你了,太慢了哟。” 萧月见侧耳倾听的样子,突然抬手示意他们静音。 大家都觉得他这个人很神的,莫不是感觉到了什么普通人感觉不到的东西? 大家都默默地等着他的反应。 过了一会,萧月见用笃定的声音说:“这里有一只蚊子。” 邵浪一下子跳起来说:“我体质招蚊子,讨厌死了!” 薛谛说:“我回去我家里拿灭蚊喷雾来。” 萧月见说:“不用,你们都坐好,我来处理。” 众人将信将疑,然而依言坐好,果真一个恼人的哼哼声忽左忽右忽大忽小的。 萧月见拿出一只水果刀来,对着空中一阵猛砍,真可谓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半晌,突然他收刀,气归丹田的样子叹了口气,然后从麻将桌上拎起一只小蚊子的尸体,说:“罪过。” 静默,天地间连蚊子的哼声也没有了,只有死一般的静默。 薛谛叹为观止地说:“萧学长,我在大学就听说过你神迹了得,今天真是大开眼界——请问你练的什么功夫?” 萧月见淡定地抹了抹水果刀说:“没什么,最近玩了点手机游戏,切水果。” 57、生活的味道9 事实证明万福河还真不是吹的,三归一他赢了个盆满钵满。而剩下的三个输家里就数薛谛输得最惨。 到后半夜的时候学弟输得有点手软了,借口没钱想走。可是这个时候三缺一的情况是不容许出现的,于是大家商量出来折衷的方案是——他如果实在拿不出钱来可以脱衣服抵债。 薛谛本来是不想答应的,可是架不住邵浪舌灿莲花,其他的人也以学长的身份保证他兴许多不定大概可能还有翻本的机会。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薛谛又玩了两把,居然赢了点本钱回来。反正是空手套白狼的,他就继续又鏖战下去。 岂料天不遂人愿,几圈下来薛谛不仅把赢回的那点钱又还了回去,身上的衣服也渐少。 到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薛谛身上硕果仅存一个内裤。 于是苟邑宿醉醒来爬出来找水喝,看到的就是他上司只穿一条冯涛的子弹库和他的三个朋友打麻将的诡异场面。 苟邑扶着脑袋喃喃着——“我一定是喝得不少,怎么会梦到这么可笑的事情。”然后自己去厨房找水。 稀里糊涂地喝下之后不那么渴了,但是头开始疼,他抹了抹嘴摸回去继续睡,然而路过客厅的时候他发现那个梦境竟然没变,他脑子一动,这难道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梦么?反正这可是他的梦,他做主,他要别人怎样就怎样! 虽然有点难受,但是他本着“既然是这么难得的梦就不要浪费了”的想法,走过去大声嘲笑薛谛:“这就传说中的输得只剩下裤衩了吧哈哈哈!” 邵浪淡定地说:“其实他的裤衩已经归福伯了,只不过福伯好心没有要求他扒下来,现在算是借给他穿的。” 薛谛输得眼睛都红了,重重地敲着牌面不甘地所:“我就不信我的运气会这么不好!说不定下一圈我就把裤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