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说闲得蛋疼,发到微博上吓吓粉丝。他嘴上虽骂我无聊,手里面却一秒钟没停,哗哗两下就搞定了,我抱着他亲了一口,说真他妈乖。左宁撇撇嘴,乖就乖,把他妈俩字给去了行不行? 我没理他,编辑好文字和图片,点了发送键,接着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等着刷回复。 这条微博其实是钓鱼用的,主要目的就是勾出老毕,他现在行踪诡秘,不知躲在那个阴暗处偷窥,虽不时骚扰我几下,但都是用的隐藏号码,只有通过这个方式我才有可能和他联系上。 半个小时后,一条ID为【捕蛇人1997】发来的私信引起了我的注意:“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多少钱买的?有没有毒?煮多久能煮烂?什么时候能吃到?在你家吃吗?” 9、罪恶始于清白 ... 老毕拒绝与我见面,只用这个捕蛇人的账号与我联系,通过各种各样的暗语传达着他的不满——我办事效率太低,他已经快没地方躲了。 我万分无奈,回信说,你再等等,我先把蛇煮了,尝尝味道怎么样再请你喝蛇汤。回完信息便捞起一边的外套要出门,左宁问我去哪,他正好要去师兄家拿一张巴赫的碟,我说那你回来的时候帮我买张电话卡,不记名的,号码无所谓,越难记越好。 左宁眨眨眼睛,一脸警惕地说贾臣你又要干什么缺德事了? 我说业务需要,这事儿不能细说。他不买账,非要我给个合理的解释,我说我要向法官行贿,总不能老用同一个号吧。他有些担忧地说,贾臣你就不能正经打官司吗,行贿是违法的。 我笑他天真,这年头你不违点法乱点纪就能赚到钱?想想你老子那三点六个亿的身家,你敢说全是干干净净的? 左宁自知理亏,乖乖下楼替我办事,临走前说了一句:“你啊你,早晚得折进去。” 我暗自得意,想这孩子还是太嫩,你以为我这么早就开始搞投资移民为的是什么? 二十一世纪,有个新词十分流行——裸官,这是大陆的特色,独此一家,全世界都再无分店。裸官的全称“裸体官员”,指的是那些配偶和子女都已移居海外,但本人仍留在国内任职的官员,他们在国内只身为官,一旦案发直接逃亡,移民海外过上隐姓埋名深入简出的生活。 这些年我之所以越来越肆无忌惮,也是因为摸着了这个窍门,打算有样学样为自己铺条后路。 我正冥想着,沙发里突然传来了短信铃声,经过了上回离家出走风波,左宁的警惕性逐渐降低,出门也不带手机了,我本不想偷看,但一想到他跟那死眼镜可能还藕断丝连,便再也按捺不住,走过去拿起手机翻了起来。 短信是一个叫“LC”的人发来的,我看了看号码,就是之前让李刚帮我查出来的那个钢琴系的陆迟,短信全文如下:宁,怎么不回我信息?姓贾的是个什么东西,你还看不明白吗?他不会对你好的,现在的一切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我才是真心对你的。 我还没欣赏完,叮铃一声,又是一条跳出来:宁,我不能没有你,你别被那个骗子的花言巧语给骗了,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有过的誓言吗。 两条连着一读,我登时心情大好,这小子就这么点下作伎俩,根本不值一提,从他的口气看来,左宁现在应该是铁了心站在我这边,不想再跟他纠缠了,估计前一阵子也是受了他挑唆,才一时迷了心智,想用激将法逼我表态,这会儿局势已稳,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的确表现良好,那过去的账也就了了算了。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赶紧把信息调回未阅读状态,又将手机悄悄放回原处,起身去开门,左宁把电话卡扔给我:“这么晚都关门了,绕了半个钟楼区才找到一家!”我赔笑,说太君辛苦了,要喝点什么不,小的给您倒去。左宁往沙发上一趟,说倒茶的不用,来给爷做套马萨基就行。 我忙着给手机换卡,敷衍着说没问题,等会给你来个全套,不爽你跟我姓。他想了想说:“跟你姓?贾宁?那还不如叫贾珍。”我示意他不要说话,转手拨出个电话给“教授”。 那边显然很谨慎,响了七八声才接,一听竟然还是个女人的声音,我试探地问道:“是教授吗?” 那女人顿了十来秒,才低声道:“什么人?”我知道这下应该没错了,只是没想到还是个女教授,当即感慨学术界潜规则太多,混到这份上不容易,一定全是血与泪的控诉。 我说我是老顾介绍的,想问你买张票。她依旧警惕:“哪个老顾?我不认识姓顾的。”我连忙解释说,升哥,升哥介绍的。她这才有所缓和,问是替谁买票,自己还是别人?我说替我哥买的,他比较急,想搭最早的一班走。 那边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最早的一班这周六早上两点十三分,让你哥在江北七关镇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