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算,每换季时,你需得喂食它大量蛊虫,或是奇珍异果,灵丹妙药。蛊皇不耐热亦不耐冷,只能待在与人体温度差不多的环境下,在外界达不到这个温度时,最好放在身上,若你没做到这些,蛊皇暴毙,你也会死。” 阿婆交待完,便走了,回身关门之际,叮嘱江清黎道:“蛊皇不喜外人触碰,你最好自己抓拿。” 江清黎听完阿婆这一长串的交待,脑子糊糊涂涂还没完全弄明白究竟,可看着自己肚皮上的青蛇,差点没再次昏过去,更别说触碰了。 “相公,怎么办?”江清黎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流,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求助顾瑾之。 顾瑾之想了想,拿下自己腰间的荷包,将里头银子倒出来,将原本放蛊皇的木盒子里的棉花拿出来,塞进荷包,小心翼翼将团成一团的蛊皇装了进去。 棉花上有蛊皇的味道,是以蛊皇并未有何异 ρο①8ū.)样,乖乖让他装了进去。 “相公知道你害怕,但你现在必须得试着接受它,熟悉它,好好照顾它,阿婆的话你也听到了,要是它死了你也活不成。”顾瑾之轻声安慰,手下却是不停,将荷包扎紧,绳子放长,项链一样挂在她脖子上,然后赶紧给她穿好衣裳,避免着凉。 “我不想要这种东西。”江清黎委屈极了。 顾瑾之不知该怎么回答,沉默着给她穿好衣裳,然后捧着她脸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在怀里不撒手,“乖,听话,等回家看祖母有没有法子解决。” “我不该和你出来的。”江清黎哭得收不住声,她后悔极了。 抱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哭声,倒不是认命了,而是哭累了,在他肩头哭着哭着就又昏睡了过去。 顾瑾之将她背起来,与阿婆告了声辞,便离开了。 听外面更夫的梆子声已经到了子时,外头却还在吵闹,有些奇怪,顾瑾之隔着门听了听,又是衙门的人,不用说,肯定是来找他们的,只是他不是和寻双说了情况,寻双还是没有改变计划吗? 顾瑾之隔着门看了看外头的情形,趁他们不注意,溜了出去,假装从另一条路过来。 领头的衙差一见到他,赶紧跑了过来,“顾大人,您这是去了那里,叫我们好找。” “是我思虑不周了,该告诉你们一声的,从医馆出来,看天边有月,便找地儿赏月去了。” 回到衙门,寻双和程由金都等在门口,顾瑾之还是按刚刚那借口说的,他是故意找的这借口,原先他才说梨儿身体有恙,又怎么会冒着寒风带她出去赏月,是故意说得前后矛盾,让程由金怀疑,何况他们肯定去医馆找过他了,肯定知道他是说谎忽悠他们了。 “夫人身体可要紧?”程由金眼神一直落在顾瑾之背上被捂的严实的小梨儿身上。 “沒甚大碍,只是睡着了。” “那就好,更深露重,快快让夫人回房歇着吧。”程由金说着,殷勤的为他带路。 “既然你们没事,那我也就回房了。”寻双打了个哈欠,没和他们一起,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这是把他们故意分散安排住处了? 他们的房间安排的很偏僻,院子里配了不少丫鬟,见他们来就赶紧行礼,程由金没进院,送到院子门口便走了。 在丫鬟们的帮助下,顾瑾之把小梨儿放到床上,她睡得沉,半点儿没察觉换了地方,给她用湿帕子擦脸也都没有醒。 正给她盖被子,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锣喊:“来人啦!有犯人越狱!” 这么巧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