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在座的众人全都惊呆了,瞠目结舌。 一个男人,若是敢于当众这样揭自己的短,那便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毕竟这种毛病对于一个男人来讲,那可是奇耻大辱。就算是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以后在人前也抬不起头来。 太后有一点犹豫,因为若是周远此话当真的话,就如周远所分辩的那般,别说璇玑一事,就连陆袭有孕之事,也有待考量了。 “你说的可全都当真?”太后将信将疑地问。 周远又是一个头重重地磕下去:“太后娘娘,小人怎敢拿这样的事情玩笑?一直以来,小人都在研究怎样治愈自己的病,若是太后不信的话,可以差遣侍卫到小人的药室翻看,小人平素看的医书全都是诸如此类的方子,否则,小人如何会对五石散这般了解?” 一番话说的言之凿凿,令人毋庸置疑。 太后和泠贵妃二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雅婕妤的眼泪还挂在脸上,璇玑依旧还是手足无措的姿态,却在那一瞬间就不约而同地挺直了腰板。 “恳请太后明察,还我们一个公道。” 明察?这种事情怎么察? 太后和泠贵妃顿时呆愣住了,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继续下去,信还是不信? 太后身后的荣福小心凑过来,伏在太后耳边低声道:“这种腌臜的事情交给奴才去检查就好。” 太后扭头看看荣福,想想也是,何须寻太医过来给他诊断,宫里的阉人们对于这种事情最有自己的门道。 太后轻咳一声,挥挥手,冲着荣福道:“交给你们了。” 荣福立即领命下去,对周远那可是丝毫不客气,连拖带拽地就带进一旁的侧室之中。 荣福作为首领太监,自然是懂得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但是唯独,他自己作为阉人,最是痛恨这宫里侍卫或者太医与宫人有染,因此看着周远那是横竖不顺眼。 他望着周远就是冷冷一笑:“周太医,真不好意思,上面交代的差事,小的也不敢马虎,为了能替你洗清罪责,多有得罪。” 周远心虚,骇得大汗淋漓,连连说好话。 荣福轻嗤一声,转身就吩咐跟前的小太监:“去,牵条没牙的老狗进来。” 周远不知道他究竟是用什么手段,又惊又骇:“荣福公公,本官真的是冤枉的,还请荣福公公手下留情。” 荣福斜着眼睛看周远:“周太医不用害怕,小的知道分寸。只要你乖乖地配合,一会儿查验完毕,就可以交差了。周太医,麻烦你把裤子解下来吧?” 周远紧紧地扒着自己的裤子,哪敢松手,万一那不长眼的畜生一口下来,自己岂不就跟这群阉人一样,断了命根了? 荣福见他拒不配合,一扭头,尖声尖气地吩咐:“扒了。” 小太监们立即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就将周远裤子扒了下来,摁倒在地上。 老狗已经牵了过来,耷拉着脑袋连点精气神都没有。 荣福伸手接过一旁小太监递过来的半瓶子香油,狞笑着尽数倒在了周远的裆上,然后冲着那牵狗的太监努努嘴。 众人哄笑声里,那人上前两步,就松开了手里的绳子。 老狗因为掉了牙,饥一顿,饱一顿的,闻到香味早就抬起头,垂涎三尺。绳子一松开,上前就埋下头,“呼哒呼哒”地开始舔舐。 这下可将周远吓得不轻,手脚都被小太监钳制着,丝毫动弹不得,又不敢挣扎,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