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说的话自然没有人不信。 “确实是阿芙蓉。”老大夫说的斩钉截铁,刘家人的脸都吓白了。 这一个突发阵仗可吓坏了不少人,人群顿时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这话仿佛一颗石头扔进深潭,当下就沸腾了。人群中立即有人大声的应喝:“怪不得我这些日子日日都得来吃这羊肉。明明也没觉得多好吃,怎地一顿不吃就抓心挠肝,原来如此!” “可不是!我就说这家肉食明明没有西施铺子做得好,做得腥膻得很,怎地就叫人少一顿都不行?”一个人说话点出来,其他人也跟着七嘴八舌,“好几日我吃刘家羊肉时血气躁,冷汗直冒。天啊!我该不会是中招了吧?!大夫?大夫!大夫你也给我看看!” 这一喊,有些常吃的,先前没觉得自己有毛病的此时也疑神疑鬼起来。有那本身就觉得身体最近有些不对劲的,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命不久矣了。 当下就开始破口大骂,有那等性情莽撞的,冲过来就要殴打刘家人。 刘家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他们得了人暗地里的帮衬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原以为是交了大运遇贵人,家中不日要发。满心欢喜地算计着将来换大宅子买奴仆纳妾,根本就没想过他们会有倒霉的一日。 说实在话,当初听信吴家人的说辞给肉食里加那罂粟壳儿,他们心里也没底。他们不似吴家人见多识广,罂粟就是摆在他们跟前也不认得。但加了这东西就叫人吃了还想吃也确实奇怪。刘家人自家不敢吃,只做给当地百姓吃。才开始时刘家人还担心会露馅,放的很少。到后面被日进斗金给迷了眼,越放越多。能赚到钱,谁还管那些事?不是自家人吃谁管别人家死活。 刘家人的脸色白得跟纸似的,被人一拆穿就身体抖如筛糠。 刘家掌柜的站在前头,首当其冲地被壮汉一拳头砸在脸上,当下就噗地吐出一颗牙。妇人们想到家里孩子吃了,气狠了也冲上来撕扯。一个个地动起手来,其他心里害怕的也围了上来。 衙役牢记着上头人的交代,怕这群莽汉把人给打死噌地一声拔了刀:“都给我退下去!谁敢动手!” 有衙役的恫吓才吓退了这群怒火中烧的食客,他们不敢靠太近,但私心里却是咽不下这口气。 刘家这桩事儿一被爆出来,在镇子上闹出了不小的轰动。且不说同为做肉食的几家人幸灾乐祸,背地里心中有鬼之人为此受了不少的惊吓。但衙门人在不敢造次。毕竟郭淮也立下了威信。 事实上,自打郭淮上位以后就折腾了不少事。整个县的人都知郭淮是个怎样不好惹的混不吝。光棍一个不怕死,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隔三差五地拿一些大地主大商户开刀。这回若是郭淮审出了什么或者刘家瞎说,牵连到吴家人头上,吴家怕是要被郭淮扒下一层皮来。 闲言碎语地乱传了许久,刘家人被押送出东乡镇时,还有不少气愤之人追上来扔烂菜叶子。 郭淮的动作特别快,不到几日就关了刘家的铺子。 加东西的后遗症没那么容易消除,好些人被刘家给吓到了,如今都不敢在外头买熟食吃。周家的生意因此也受到了些影响,叶四妹每日愁的头发都掉了不少。 “无事,不要着急,慢慢来。”一般出这种事儿食客都会有一段时日的消沉,这种情况正常现象,“人的忘性是很大的,等这一阵子的风头过去,生意自然就会变好。” 叶四妹也只能点点头,耐心地等待。 话虽然这么说,叶嘉却不会放任这件事太久。断了一项大的进项,铺子的生意自然得抓起来。叶嘉琢磨了半天,找来喜来去镇子街道上寻了许多乞丐过来。给这些走街串巷的乞丐一顿饱饭和一些赏钱,叫他们满大街地宣传西施铺子要整顿大酬宾。 所谓的整顿大酬宾,自然是一个噱头。 总统做了五十来斤的肉食,以半价搭配二两猪大肠的形式来卖。先到先得。为了叫被刘家肉食铺子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