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边庭舒舒服服地靠在他身上,抬眼望着他,刚才眼神都迷离,这会儿眼睛又有光了,看起来还不困的样子。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才落实到这层关系,想起贺宣之前每一次克制强忍的样子,向边庭贴着他耳朵小声问:“你刚……舒服么?” 贺宣连做那种事都是沉默寡言派的,基本不怎么说话,没有情绪反馈,就闷头做,换着花样做。 贺宣垂眸看他一眼,回答得直白又露骨:“不舒服我cao你这么久?” 向边庭耳朵一热,手指在他腰上蹭了蹭:“你也知道久。” “不困?”贺宣低下头鼻尖蹭了一下他耳朵。 “困过头了。” “那说会儿话。” “嗯。”向边庭点点头。 “你爸之前找过我。”贺宣说。 向边庭沉默片刻,嗯了声:“猜到了。” “你妈刚才也给我打电话了。” 向边庭抬了下头:“什么时候?吃晚饭那会儿?” “嗯。” “他们……有对你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么?” 贺宣摇头:“你爸妈很好,他们都全心全意为你。” 站在贺宣的角度,向边庭的父母真的算很好说话了,两个人都找他谈过话,但谁都没说过重话,体面又有修养。向边庭就是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下长大,才会养成这么好的性格。 向边庭点了点头:“嗯,他们真的很好。其实我知道我爸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要是不讲道理,可以直接把我送出国,他有那个本事。” “送出去我也能追过去。”贺宣说。 向边庭抬眼看着他,眼底有淡淡的笑意:“我猜也是。”他靠在贺宣的肩窝,握住了他的手,握得紧紧的,道:“这事得让他慢慢接受,就算不接受我也不会松手。” 兵荒马乱又踏实满足的一夜,天快亮了两人才睡。向边庭早上醒来骨头都快散了,睡了很久,睁眼时已经快中午了。身体没什么不适,就是浑身发酸,腰也快断了。 他翻了个身,牵一发动全身,感觉浑身的肌肉都是僵的,尤其是腰部以下。 向边庭又在床上趴了会儿,没过几分钟,贺宣推门进来了。他径直走到床边,身上带着一股浴液的香气。 “是不是疼?”贺宣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一下他尾椎处。 向边庭条件反射地一抖。 贺宣在那处拍了拍:“怎么,对我有应激反应?” “我感觉是。”向边庭转脸看他,嘴角微微勾起,“昨晚太凶了有些人,凶得我应激。” “疼不疼?”贺宣往下摸了摸,“疼跟我说。” “不是特别疼。就是……”向边庭轻轻拧着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