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本是柔情蜜意的吻,被他们一来一往弄得宛如兵戎相见的战场,硝烟四起,跌宕起伏。 腰腹部激烈地摩擦,两根东西时不时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微微濡湿了两人的腹部。 两人一时间谁也不能真正得到满足,叫嚣的欲望急切想找到发泄的途径,却始终求而不得,林叶秋有些痛苦的闷哼出声。 最后莱曼斯一手抓住了对方的双手,曲起一条腿,刻意用腿部轻慢摩擦着林叶秋硬挺炙热的裆部,那些毛擦过阴部时居然造成了十分奇异的感觉,林叶秋毫无防备下狠狠颤了颤,随即身后的那处便被进入了跟指节,一下子就深入进去,按在了那敏感的一点上。 林叶秋惊叫一声,居然瞬间喷出了白液。 莱曼斯笑着,放开了瘫软的人,低头去舔了舔对方嘴角处无意识中流出的些许口水,腰际猛然发力,再度造访了那处湿热之地,满足地长呼了口气。 这期间莱曼斯花样层出不穷,竟然多数还善加利用了他那些体毛,林叶秋最后不得不哭着求饶,昏昏沉沉中才终于有些明白药所里他们的话,原来真不是夸张…… 原来,有腿毛,有时也的确可以是性感的…… 45、033 煞风景的事…… ... 这里的寒季冷得彻骨,随着时间的推移,温度还在一路下降,最低时起码零下二三十度,半个月前下的场大雪到今天还没融化,望出去一片银装素裹,曾把殿门口的台阶都淹没了,众人掘了几天才终于弄出条通道来。 林叶秋作为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渐渐便冻得出不了门,瑟瑟发抖地只好躲在燃了暖炉的殿内。 可纵然有暖炉,室内气温也大概只有两三度,依然是冷,他便只好不时地在相连的外殿内殿里来回跑跳或做俯卧撑之类的运动来加速血液循环,顺便打发漫长的无聊时光。 而那些往日里看上去似乎娇娇弱弱的雌性们,这种时节却依然生龙活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出门更是不在话下,对这种酷寒的天气竟丝毫不以为意。 对此,林叶秋表示无比郁闷,可更郁闷的是寒季来临没几天,就感冒了,这下子头晕无力地,便连那唯一的运动也做不成了,彻底成了个病怏怏的温室花朵。 此刻,他孤零零地窝在石榻上,裹着柔软保暖的兽毛皮,呆呆望着四五步远的暖炉,唉声叹气着,还时不时吸吸红通通的鼻子,间或咳嗽几下。 殿外脚步声响起,片刻已至身后,莱曼斯照例关切地询问:“好点没?” 林叶秋看也不看这个始作俑者,没好气地:“混蛋!”声音十分沙哑,连带这句本应气势十足的低骂也显得无力。 自从四五十天前的那次一晌贪欢,他不幸受冷感冒了后,不管如何吃药,都再没好过,好在已经不会反复发热,可久病不愈,终究有些气虚无力。 莱曼斯自知理亏,一个劲陪笑着:“是是!我混蛋!”看着爱人精神不济的模样,心中又实在担忧,“要不还是请挲耶看看?” “外面那么冷,出去转几圈不是更严重?”林叶秋哼了声,又微微叹口气,“算了,等天气回暖些自然就好了。不是说寒季差不多就要过去了么?” 挲耶虽然是族中最厉害的巫医和灵力仅次于诺涯的祭司,但他是不能走出高塔的,要求医便只能自己去,而这段路程又不短。 “可是这么拖着——” “我都要你消停些,你这个家伙就只晓得自己快活了!”林叶秋恨恨地打断了他,吸了吸鼻子,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莱曼斯忙又是轻拍安抚,又是端茶递水。 林叶秋喝了几口温水,又咳了几声,将喉咙口的痒意压了下去,才倏然抬眼,朝某人瞪去,作出无声的控斥。 莱曼斯摸摸鼻子,放好水杯,小心翼翼地继续赔罪:“是我不对,不该那会一时忘情就在运动中把被子给不小心踢了,不该在大冷的天里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可也实在是你太棒了,才让我欲罢不能——” 林叶秋一听就黑了脸,呼哧呼哧地低斥:“闭嘴!咳咳!”一丝可疑的红云却偷偷爬上了耳朵。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