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创造这副画时过程还有些艰辛,受当时的时代局限性影响,传统观念和教会认为,人体学或者解剖学是对上帝的大不敬,更别谈去研究人体黄金比例了,那一段背景也可以看做是教会的黑历史之一。 而这幅图的出现,却也在部分人眼里代表着,上帝造人的最完美化体现。 这幅图本身就代表着完美,完美的人体比例,完美的生物结构。 但当这幅钢笔素描图变成了雕像,被放进这空旷得超强手电筒都照不亮对面,而墙壁上又挤满了狰狞可怖的地狱雕像的大厅里时,这种诡异而神圣的美感却让梅纳德毛骨悚然。 再看看厄里斯手里的那张地图,他说什么也无法再让自己相信,这只是一场巧合而已。 “……不……”他呢喃了一声,猛地拿出了自己的战斧,劈裂了厄里斯手里的地图,并且将利刃横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不对,你在转移我的注意力,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手里的这张地图,到底是怎么来的。你怎么知道这座岛会是这种样子?你怎么确定这里会有这座雕像?你怎么可能认识这火山底下的神秘洞穴的路?说!否则,我就不再理会那该死的隐藏任务,和那该死的积分,我会放弃它,然后在这里杀了你!” “哦,梅纳德,你激动什么?是因为,你那虔诚的天主教家庭从小到大的培养,让你明白,现在发生的一切,全是对神权和教会的侮辱吗?特别是,当它出现在一个本该为普通宇宙背景下的地球上时,你所信仰的上帝创人在这里却变成了……人为。” 在战斧那锋利的刀刃威胁下,厄里斯脸上绽放了一个诡异而兴奋的笑容,她那双金棕色的眼犹如一双能看透人心的恶魔之眼,成功让梅纳德愣在了原地——“你……你怎么知道……我……我……” “你看,这就是重点。”厄里斯按下了梅纳德手里的武器,“重点是,我确实不可能知道。” “和你一样,我来到这世界不过才一天,而这一天里,我和你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和你一样,我能接收到的信息无非是在世界开始前的五分钟里,那些个衣冠楚楚穿金戴银的npc嘴里小声闲聊的内容。和你一样,对于岛屿的轮廓,我也只是在游轮雷达里短暂地瞟了一眼,而你则是在升空的时候从高处直观地看了一眼。” “除了隐藏任务,我没有接到任何一个可以给我关于这座岛提示的任务,我如同第一次踏上美洲大陆的哥伦布,在此之前,对于这座岛的所有认识,仅存于幻想和推测之中。而我们俩的合作关系又如此脆弱,在互相警惕的情况下,我不可能了解你的过往。所以,按理说,我应该还处于无知阶段。” “但那只是按理说而已。你看,人类的认识阶段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首先他们得从实践情况中获取信息,加以分析和推导总结,才能成为一个认识。只要仔细观察,我就能知道你的背后是一个怎样的家庭,更何况,你脖子上的十字架是如此显眼。” “你再仔细想想,无论是我们之前遇到的巨型蜘蛛,还是那些蚊子黑豹,甚至是天上的秃鹫,除了它们外形像多种生物混合以外,你还发现了什么?” “……除了这肯定是哪个变态做实验或者外星来客以外吗?够了,厄里斯,我不想再听你兜圈子!”梅纳德有些不耐烦的皱紧了眉,从游轮被袭击一直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明明……他只想好好打一架而已…… 厄里斯听了,脸上闪过一丝梅纳德看不懂的可惜之色,她直接从空间戒指里将那水生蜘蛛的尸体放出来,并丢给梅纳德一把卷尺:“量量看,无论是它的头部、身体还是那十条长腿,看看它们的比例是不是0.61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