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他病得够重,所以不能前来,可是两天过去了,我脑袋已经清醒了,他还是没有前来,甚至没有人提起他,这让我有些说不出的复杂,继而联想到母后的态度,于是这次在御医把脉后开方子时,我看着一直在身边服侍我的卓文静道:“张廷玉呢?” 卓文静听了我的话,手微微动了下,然后垂下头淡淡道:“皇上,张御医身体不舒服,正在休息着呢。” 我看着他微微失神,而后道:“文静,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谎的时候,总是不敢看着别人的,而且食指会微微的抽动。”卓文静听了我的话,忙垂头看向自己的手指,而后抬头看着我,神色虽复杂,可眸子里带着些许说不出的悲伤。 我皱眉道:“说罢,他到底被人给怎么样了?”他一直受我重用,而且他为人从来不说别人是非,可是这样的人却是好欺负,在我病得期间,随便一个名头都可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卓文静顿了顿,说:“回皇上,张御医无碍,只是很挂念皇上的身体,等皇上养好了伤,他也就能伺候皇上了,皇上……” “元宝……”看着卓文静不自在的模样,我咬牙换了声元宝,顺势打断他要说的那些断断续续的话,站在卓文静的身份立场,编排母后的话他是不能开口的,否则被人知晓,一个孝子就能让他触犯规矩,所以他说的这些虚言,不听也罢… 元宝走上前一步,然后站在那里没有吭声,我眯了眯眼睛道:“到底怎么回事?” 元宝抿了抿嘴,拿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卓文静,最后咬了咬牙道:“万岁爷,那日张大人前来为万岁爷诊脉后,拿了药方煎了药,可是万岁爷吃过没有效果,张大人便被太后责骂了些,说是庸医,说当初就是张大人口说如妃娘娘小产是因为多吃了山楂之故,这次又说给万岁爷吃些不中用的药,因此惩罚张大人在门前跪了两个时辰,最后是皇后娘娘出面驳了太后娘娘的面子,把人给强制送回太医院,不过张大人到底是年老体衰,又受了寒,这么便病倒了。” 听了元宝的话,我狠狠的皱起眉头,道:“那可看了?” 元宝迟疑了下道:“太后娘娘吩咐,张大人自己便是大夫,用不着别人前去,所以……” “放肆。”听了元宝的话,我猛然坐起身看着他冷冷道:“元宝,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别人不知道张廷玉对朕来说是什么,你还能不知道?你就任由着他这样?朕是看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太舒服了,有些乐不可支,不知道该怎么当差了是吧。” 元宝听了我的话忙跪下道:“万岁爷,奴才不敢,奴才……” “不敢?”我看着他冷冷道:“朕知道你不敢。元宝,你以前做任何事都是以朕为先,朕难道不知道你们这些内监可以走的门路?你堂堂的大内总管,偷偷前去看张廷玉一眼太后能把你怎么样?什么时候,你的心思里到底装了什么?” 越是说道最后,我越来火,元宝这次做事太过于蠢了,怎么可以由着母后动作?母后既然下旨,张廷玉自然不会好过,他年事已高,若是独自在太医院,岂不是连喝口水的事情都难办?都不能走动,何谈开方子,抓药? 想到这里,我更是气火难消,懒懒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元宝道:“下去吧,这些日子你跟培秀换换位置做,若是坐不起这个位置,朕可以给你换个别的。” 元宝身子抖动了下,然后躬身退下。 等他离开后,卓文静上前一步看着我道:“皇上,此事你也不能全怪元总管,其实他私下里已经去过太医院了,不过被太后知道了,好生责骂了一顿,后来还是打点了太医院的人,通了话,听说里面有个年轻的后辈,叫王建的,在照顾张御医,想来也是无碍的。” 听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