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 他们之间,早已不是相拥取暖的关系了。 景暇推开了景穆昀,低着头,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 “我睡了多久?” 景穆昀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推拒,有些失落地往后撤了撤。 “阿暇昨晚发烧了,睡了一整天。” 景暇淡淡地应着。 两人一时无话。 景暇掀开衾被,试图坐起身来,却一声痛呼,又跌回了床上。 景穆昀忙去扶她。 “阿暇还有哪不舒服吗?” 腰酸得使不上一点劲,下腹坠胀,私隐处更是火辣辣地痛。 景暇耳根腾地热烫起来,嗫嚅着朱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半晌,她凶巴巴地冲景穆昀吼。 “腰疼、肚子疼、那儿也疼!” 语气凶恶,音量也拔得高。可惜她说这话时几乎闭着眼睛,撇过头不敢看他的反应。 景穆昀见她涨红了小脸的羞恼模样,抿唇忍着窃笑。 他将手伸进了锦衾之中,覆上她的后腰和下腹轻轻地揉。 “那我帮阿暇揉一揉。” 他的声音极温柔,低沉喑哑的颗粒感闷在喉间缓缓地磨。 景暇发现,他喉结处有颗小痣,他说话间,那颗小痣就随着喉结上下滚动着,教人有种想去触碰的冲动。 相识快十年了,她还没注意到过,他此处有痣。 景暇想了想,过去的十年里,他一直是那个护卫她的人。 她将他当做一把剑,却很少注意过,他的肌理、他的气息、他的血肉,即使是在交颈缠绵之时。 鬼使神差地,她触上了那颗滚动的痣。 指腹触到的那处,顿时颇为激烈地翻滚了一记。 在她腰身按揉的手也顿了顿。 “你这里,有一颗痣。” 她解释道。 “阿暇喜欢它?” 景穆昀望向她的眼神温柔缱绻,却融进了化不开的炙热欲色。 不过是一颗痣,谈得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景暇挑了挑眉,并未回答他的问题,撤走了覆在他喉结上的手。 景穆昀狠吸一口气,有些急切地抓住了那只后撤的手。 “阿暇愿意的话,可以亲亲它。” 那双湿漉漉的眸里漾着祈求之色,泛着粼粼的光。 像丰宁郡主家养的那只獒犬。 景暇无奈地轻叹一声,朱唇触上了那颗痣。他的喉结滚动,硌得她很不舒服,于是她凑近了些,张开檀口含住了它,甚至坏心眼地伸出舌头扫动了几下。 景穆昀登时身子一僵。绵软湿热的触感在他周身蹿起一阵酥麻入骨的痒,下腹登时热胀了起来,欲望奔突叫嚣着就要往外涌。 铜臂箍着眼前人单薄纤细的脊背,景暇察觉情势不对,就要往后撤。 景穆昀急切地开口,透着小心翼翼的祈求。 “不要动。” 他说话时,喉结处嗡嗡地,震颤得她唇舌有些痒。 他又放缓了声音,温柔地劝哄着。 “不要动。” 那声音柔得像一声叹息。 半晌。 景穆昀突然松开了他,逃窜一般地往后退。 “太医给了涂抹阴户的膏药,抹上很快就不疼了。阿暇躺着,我去拿。” 景穆昀疾步往门外走,不防被门槛绊了一下,往前踉跄一步,又继续走着,直至消失在景暇的视线中。 景暇忽地谑笑出声。 在他起身准备离开时,景暇瞥见了玄色锦袍胯部极为刺目的凸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