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的。” 刘妈妈眼中就流露出笑意来,夫人到底还是想得明白。 这般好的亲事,她们只要看热闹便是,让那个院子的姑奶奶去闹,反正是讨不着好,若是能将这还未进门的未来大太太的名声坏了,那便更好了。 主仆二人盘算着,帘子被人打起,陆老爷回来了。 孙氏忙起身迎了上去。 “老爷今日倒回来的早,外头可还好,妾身瞧着您像是喝了酒,刘妈妈,去给老爷榨些梨汁来。” 刘妈妈领命下去了,起居室里便只剩下陆氏夫妻二人。 孙氏亲手给陆经倒茶,“您今日按例是歇在柳姨娘屋里,妾身让人去准备着。” 陆经疲惫地摆手,“不忙,我与你说说话。” 孙氏眼中就闪过喜色,她高声吩咐着外头的丫头去准备陆老爷的衣物,柔声道,“您若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让妾身也听听,俗话说,两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说不得妾这个臭皮匠还能给您出出主意呢。” 陆经闻言就笑了起来,他端起茶喝了一口,这才叹气道,“我方才才从芸香院回来,碧莹这么大年纪,哭成了个泪人,直说自己命苦,回了娘家还要看侄儿的脸色。” 孙氏飞快地垂下眼睑,“长风这孩子气性大了些,又不经事,老爷也莫要怪他。” 陆经脸上就浮现出怒容来,“你不用给他打掩护,这逆子是什么性子,我比谁都清楚。” 孙氏就歉意地起身福礼,她愧疚地道,“是妾身没有教导好孩子,您莫要生气,当年若不是怀了离哥,也不能让那起子下人挑唆了长风去。” 陆经欣慰地拍了拍妻子的手,“这哪里能怪你,你是个贤惠的,我都知道。他打小就牛心左性,任是谁说道理都不肯听,也就老爷子能制住他,如今老爷子不在了,他就像匹脱缰的野马。” “这回若不是圣上的人找到了他,我又赶去见了他一面,还窝在深山里不肯动呢,”陆经像是有一肚子怨气没处撒,趁着今夜都要倒出来。 “你是不知道,当着碧莹的面,他就将那宅子伺候的丫头小厮婆子打发了个遍,说是奴才护不住主子,留着没用,这是要打碧莹的脸啊,这个畜生,他哪里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孙氏听得心惊,陆长风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对下人向来宽容,没想到就因为那府里的下人没有护住那位才进京城的林姑娘就发作了。 看来,她要重新审视这位林姓姑娘了。 她这般想着,就听身边的人道,“不行,这事我绝不答应,一个没听说过的野丫头,难道还真能八抬大轿进我陆家的门不成,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明日我就去找族长,让他好好劝劝这头倔驴。” 嘴里畜生骂了无数回,说来说去,还是担心他的前程要护着他。 到底是长子。 孙氏暗自冷笑,嘴上却道,“老爷,妾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你说便是,咱们夫妻间哪里还讲究这些。” 孙氏作势为难了片刻,咬了咬嘴唇才道,“要让妾身说,这事,还是您做的不对。” 陆经诧异地挑眉,他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插话。 孙氏眼底闪过丝笑意,“老爷是爱之深,责之切,”她徐徐道,“可您这般蛮着来,最后只会伤了父子情分,依着妾身看,这事最好先缓缓。” “那哪里成,”陆经就道,“未免夜长梦多,早日将这荒唐的婚约取消,你再给他寻一门合适的媳妇便是。” 孙氏抿着嘴笑,“难怪说您与长风是父子,都是个倔脾气,这事啊,只能慢慢与他说着。” “他啊,小时候便是个拧脾气。看上的非要得到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