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少爷第一次躺在人身下,许葭也没什么经验,两个人磕磕绊绊的,许葭自然把他弄疼了。 但许葭还来不及安慰一二,白鹿骤然仰起头,咬破了许葭的肩膀鲜血瞬间涌出,白鹿用唇舌吮吸了几口血,眼睛亮得惊人。 停下来做什么? 许葭忍着疼,好脾气地回答:以为你想停下来。 都到这一步了,怎么停下来?白鹿的手指划过许葭的后背,落下一道血痕,刚只是难受狠了。 你难受,便也要我疼? 许葭腹诽了一句,吻上了白鹿的唇,这一次,却不知道是温柔体贴,还是不希望从他的口中再听到什么话语。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最后许葭抱着白鹿清理了干净,本想入睡,白鹿却缠着许葭又来了一次。 最后两人筋疲力尽,直到今日清晨。 许葭小心翼翼地抽出了自己的肩膀,摸了摸肩头的纱布白鹿昨天咬得太深了,两人做到一半,发现伤口还在淌血,不得不暂停包扎了一番,但床单上还是沾染了不少血迹。 许葭下了床,又去了浴室,透过相对的镜子查看自己的后背,也皱了皱眉他的后背上有四五道深深的抓痕,纵使已经结疤,但看着却十分吓人。 人在床上是很难伪装的,许葭忌惮的并不是白鹿在他身上留下的小伤口,而是这背后代表的含义白鹿这人身上有凶性,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他叹了口气,下决心以后要谨慎应对白鹿,等重新回到卧室,却发现白鹿直起了裸露的上身,双手抓着被子,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 怎么了?许葭温声问。 又胀,又疼,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子。白鹿低垂着头,嗓子都是哑的。 许葭瞬间将他的警惕心抛到脑后,安慰的话语也多了几分真情实感:怪我昨天太狠了 不怪你,是我先咬你的,白鹿依旧低着头,他皮肤白嫩,现在上身落满了青紫的吻痕,看着也有几分可怜,片子里都这么教的,我一着急,用力就太狠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我那时候怕死了,怕你直接丢我离开了。 不会的。许葭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重新将白鹿摁回到被窝里,帮他掖了掖被角,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刚刚干嘛去了?白鹿沙哑的声音隐隐带了一丝哭腔,不似责问,倒像是在撒娇。 去洗了把脸。 哦。 许葭竟然从这一个哦字里听出了百转千回的味道,他也用并不低的情商想了想,说:我去给你做个早饭? 不要。 那你要? 你抱着我躺一会儿,早饭我让他们做完送进来。 我一会儿过去去取就行。 怕什么,你是我男朋友,咱们睡了还用避讳人? 总会有些害羞 是你睡我,我都不害羞,你羞什么? 许葭哑然一笑,只好顺了白鹿的意思,重新回到被窝里,他尚未有什么动作,白鹿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右手还特别嚣张地摸着许葭的胸口。 呲许葭无奈地盯着白鹿头顶的发旋,别乱咬。 白鹿头也不抬,回了句:你人都是我的,我咬几口,不好么? 有点疼。 白鹿停下了动作,过了一会儿,乖巧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 许葭心下一松,笑他:像个小孩似的,还想吸奶? 小时候没喝够,现在馋。 许葭刚想说我是个男人,这也没奶喂你,大脑却莫名想起一条之前听过的传闻传闻在本市的富豪中,颇为流行一种消遣,那就是雇佣一批还在哺乳期的女人,直接吸食人奶,有时候吸着吸着,也就直接吸到了床上。 许葭沉默了几秒钟,想将脑子里奇怪的东西挥散,白鹿却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问他:刚是不是想到什么黄色新闻? 许葭正想摇头,心念一动,还是点了点头,主动说起了这个传闻。 他是期待白鹿回一句我没听说过,但白鹿给出了他并没有预想到的答案。 他说:有人送过我两个奶妈,人长得难看,我送走了。 如果她们长得漂亮呢? 白鹿没有正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