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他们走的时候留的那张?” 阿乾怎么把这也留下来了? 白昭乾点头,对他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封弑想了想,沉吟,“嗯……” 谢必安和范无咎是突然走的,等白昭乾和封弑去找他们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唯独留下了两部手机,和这唯一的一张纸条。 “你的意思是他们走的太突然了?”封弑问。 “走得突然其实也不奇怪。”白昭乾道,“他们要押送那个白无常回去受审,而且还要负责东岳地区的勾魂引路,急着赶回东岳地府复职,快刀斩乱麻也正常。” 但怪就怪在,谢必安和范无咎走的这么快,却连一点联系他们的方式都没有给。 封弑想了想,犹豫,“或者是因为人鬼殊途……” “如果是范无咎无声无息地走了,我觉得还能理解,他本身的性格就比较不爱打交道。”白昭乾边拉着封弑下楼边分析道,“但是谢必安怎么说也把我们当朋友了吧,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封弑:“什么?” “我那天和他说许言彬吃鸡很厉害,谢必安说一定要找个机会让他带带我们俩的!”白昭乾十分认真地说道。 封弑:………… 他回想了一下谢必安平日打游戏的作风,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正坐在封家老宅客厅里动作机械地剥着个橘子的许言彬突然仰起脸打了个喷嚏。 抽了抽鼻子,他又一次陷入了悲伤。 那个可爱的昭昭,怎么就被他小表叔带坏了呢. …… 另一头,白昭乾和封弑赶到当时借给谢必安和范无咎的别墅里。 当时那张纸条是搞卫生的阿姨交给他们的,两人听说谢必安和范无咎走了也没多想,就单纯地以为是赶着回去交差。 走进别墅里,白昭乾将指尖的朱砂往眉心一点,开始在别墅里四下看起来。 封弑静静地跟在他身后,白昭乾一层一层地往上看,最后在一间房间前停下了脚步。 这间正是谢必安和范无咎住过的那件。 “阿乾?”封弑喊了发呆的白昭乾一声,他大概也猜出来,这房间里有什么问题。 视线盯着半空,白昭乾轻声开口,“阴气。” “什么?”封弑皱眉。 “这里的阴气不纯。”白昭乾道。 封弑不解,阴气不纯是什么意思? 白昭乾思考了一下该怎么给封弑解释。 “简单来说,就和做菜是一个道理。”白昭乾给封弑打了个比方,“菜里加了盐和加了糖,味道是不一样的,先加盐再加糖,味觉灵敏的人也能尝出来。” 谢必安和范无咎因为常年待在一起,所以身上的阴气是一样的;但此时白昭乾发现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个的阴气外,还有另一股阴气的痕迹。 “意思就是,这屋子里除了他们俩的‘盐’,还有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糖’?”封弑问。 白昭乾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具体是哪里来的,我不好说。”白昭乾摇摇头。 就在这时,封弑的眼神突然定格在了床头柜上。 白昭乾不解,“怎么了?” 封弑走了过去,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床头柜上轻轻摸了一阵,“阿乾,你过来看。” 白昭乾走到他身旁,伸手在床头柜上封弑指着的地方摸了摸,指腹触及的地方有点粗糙。 这栋别墅整体都是欧式装修,因此床头柜是白色皮质的,但此时床头柜原本雪白的皮面上,有一圈淡黄色的痕迹。 白昭乾盯着那痕迹看了一会儿,抬起头,“这里阴气很重。” “属于‘糖’的阴气?”封弑问。 白昭乾点头。 封弑想了想,发了条微信。 没多久,负责这套别墅的管家打了个电话过来,白昭乾就见封弑听了一会儿后挂断,转头和自己道:“管家问了保洁,说是床头柜上有一圈烧焦的痕迹,他们尽力清洁了,但最后还是留下了一点淡黄色。” “烧焦?”白昭乾一愣,“烧什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