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手指移到君玦的薄唇上,她饶有兴致地拿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抵住他的胸膛,他的唇很薄,是有唇珠的那种,颜色呈润红,此时有些偏白,嘴里似乎还呢喃着一些情话,南予勾着嘴角,“不许说话。” 视线下移,落到他的喉结上,不禁伸手去揉那个突起,揉了一会儿,眼见着喉结被揉得难受地滚动了一下,她才移开那里,顺着君玦完美的下颚线摸上他的耳垂。 手指拂过君玦的青丝,南予顿了一下,就着骑在他身上的姿势凑近他的头发,鼻翼轻动,竟是一股很清泠的冷香,南予坐起来嫉妒地随口道,“以后不许这么好闻。” 收回拂在他青丝上的手指,又落在他的胸膛上,他的锁骨很好看,有一种媚色,邪魅惑人,让人看着就想去咬一口。 生得确实很好看,南予嘴角笑意更甚,似乎比他最嫉妒的九方越好看。 南予一怔,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都无聊到干了些什么,再看向君玦的时候她不晓得怎么就忽然脸红了起来,一股莫名烦躁的情绪染上心头,她迅速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揣上被扔在床角的人皮面具,一边穿鞋一边往外落荒而逃。 跑得太急南予险些没栽下去!勾腰起身的瞬间她倏地就想起了那一干被她放了鸽子的二寝弟兄,也顺道儿地想起了今日就是云岚宗的猎剑大会! “破风剑……!”南予狠狠一蹙眉,顿住步子飞身上了房梁,顾不得一头青丝尚未束好,就径直向猎剑大会的方向掠去! * 就在南予夺身出门的那一刻,君玦嘴角的笑意也缓缓漫开,不疾不徐地睁开双眼,伸手缓缓摸上自己的唇,从床榻上坐起来,他掀开被子利落地下了床。 浑然没有昨晚虚汗淋漓面色苍白行动不便的模样,也没有刚睡醒目光惺忪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模样,不仅没有,还神采飞扬。 回身蹲下,在枕边摸出南予送他的银铃,扣在袖口上,几乎是在他站起来的那瞬间,移天、易日两人也端着热水和衣裳从门外走了进来,“王爷。” 移天抬眸看了一眼自家王爷,忍不住内心腹诽:王爷你这么面不改色地骗南姑娘真的好吗?演技简直收放自如! 君玦一边儿接过衣裳一边儿回应,“昨儿晚上你们在房梁上聊得挺开心?” 两人一震,惶恐间就要下跪,却听君玦接着问,“你们听着……我像是在说谎吗?” 移天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埋下头抿住要笑出来的唇角,低声道,“不像,属下险些也以为王爷受了什么重伤。” “是么……”君玦微微蹙眉,思索了片刻,他便放下心来暂时压下不谈,转而一顿,抬眸忽然看向两人,轻挑起一边长眉一本正经地问道,“本王生得好看吗?” “……” 此时自家王爷一件白色亵衣尚未穿得齐整,外面拢了一件红衣,松松垮垮地还半掩在胳膊处未搭上肩,露出的锁骨尤其性感,他正微微偏头挑眉眸光阑珊,邪魅已经不足以形容,整个儿俩字——惑世。 说来大家也许不信,移天每日起早给君玦送趟衣裳都会被他撩得神魂颠倒,神魂颠倒这个词儿也许有点儿过,但直接说掰弯又不太好,凑合着用罢。 移天、易日两人愣愣地一齐点头,“挺好看的。” “那……”君玦顺手捞起搭在半臂上的衣服,“和城歌比起来呢?跟九方越比起来呢?” 易日耿直地摸不清情况,毕竟王爷和言城歌是好兄弟,于是他想了想直言道,“都好看。” 移天机械转头,递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二愣子,王爷这是跟一众情敌在容貌上找优越感你都看不出来?你究竟是如何坐到这个位置的?蠢死算了。 递完眼神他就面不改色的转头回道,“属下觉得王爷好看,王爷最好看,其他人都没有可比性。南姑娘也一定觉得王爷生得最好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