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等待,一秒那边就接通了。 程与梵穿着白条纹衬衫,头发用一根黑色电话线简单绑在脑后,鼻梁上架着副眼镜,无框,透明镜片下是她柔婉清亮的眼睛,时不时拿手扶一下镜腿,纤细的指尖突显,指甲剪的圆滑,干净禁欲。 时也望着她,目光幽幽的在她身上打量,从头发到眉眼,眉眼到微翘的嘴唇,再到脖颈....再到领口微微敞露的锁骨,无意识的咬住嘴角,深吸一口气,牙齿磨了磨... 喃喃道:也有可能是你给它喂的太好了 程与梵丝毫没有察觉屏幕另一端人的异样,略扬起下巴,唇边有一抹向上弯去的弧度有这个可能。 时也觉得自己被陷在了程与梵那抹向上弯起的弧度里,以至于视频都挂断许久,她也还是没有回过神儿来。 当夜,便做了梦。 卧室光线强烈,照得黑夜里,红彤彤的一片,碰到哪儿,哪都滚烫。 程与梵戴着眼镜,那双干净清澈的眸子,不是往日清冷的颜色,忽然猛地搂住时也的腰将她带向自己,低头去咬她的嘴,另只手撕开她的领口... 向下,半跪,腿间。 时也招架不住,一阵阵吃疼,但也不舍得在程与梵的背上抓挠,她仰头喘气,大口大口的喘,顶起腰臀,然后承受。 似是一条饥渴的鱼,一条张着嘴要那一滴滴被施舍水的鱼。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从来没有一次能做到天亮。 时也喘着气,枕头抱在怀里,颤栗着,紧缩着,一寸抖过一寸。 重逢后,自己再没做过这个梦,可昨天视频里程与梵戴着眼镜,纤细的手指,微敞的领口,无一不让自己兴奋难眠。 时也紧了紧酸胀的月退心,暗暗发狠:下一次,一定要亲手摘了她的眼镜。 .... 隔两天,程与梵便会去一次,提前备好猫粮,以防小家伙饿起来到处乱抓乱挠,而她和时也,也只有在看猫的时候,才会微信上聊一聊,但不多,每次都是点到为止。 一个多星期都是这么过来的,大家似乎在刻意保持一个微妙距离,不近不远,刚刚好。 程与梵看着手上变浅的疤,微信里日渐积攒的聊天记录,不是刚到海城的时候,除了工作,除了阮宥嘉,再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生活。 但又觉得好像差点什么。 程与梵说不上来,转身望向窗外,她不能说时也的那通表白影响有多大,但确确实实也影响了一些。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