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生,这是为师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的,虽不知前世种种,可为师知晓,你是提前让为师应了劫,是为了为师着想。” “昨晚为师想了许多,不瞒你说,为师原本是有些怀疑的,怀疑这一切又是一场骗局。可怎么可能呢?你已被为师吸干了修为,身上连个储物袋都没有,也根本藏不住什么厉害的法器符箓,蛊虫毒药就更不可能了,为师探过内里,并没有任何不妥。” “何况,即便你真藏了什么,以你如今凡人之躯,想驱动都未必可以,更别提逃过为师的眼睛。” “为师信你。” “为师很欣喜。” “为师终于不再是一个人,哪怕众叛亲离,至少还有你。” 亵裤坠地,再无遮挡,独孤赤焰并未肆意游看,她揽住秦青鱼的肩膀,眼带泪光,轻轻将秦青鱼揽进怀里,下颌枕在肩头,肩头的伤已褪了痂,露着粉嫩的新肉。 “小鱼,跟为师说句话吧,为师已经很久没听你说过话了。” 独孤赤焰安静地搂着她,带着哽咽的嗓音回荡在空荡的濯清殿,有些悲凉,让人心酸。 秦青鱼的喉头依稀动了动,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啊……”。 独孤赤焰又搂着她安静地等待了片刻,见再没有别的回应,这才叹息着撤开身,打横抱起秦青鱼,迈步进了濯清池。 池中药液微烫,初入有些不适,很快便毛孔打开,浑身舒畅。 独孤赤焰坐在池底,将秦青鱼置于腿上,单臂搂着。 独孤赤焰并未褪衣,玄色裙摆漂浮水中,如黑雾缭绕;绯色裙带肆意游走,红艳如鱼。裙摆红带不时擦过秦青鱼的腰际腿侧,丝丝绵绵,难以描述。 秦青鱼忍耐着,触感的恢复真不是什么好事,幸好只恢复了一部分。 独孤赤焰撩起一捧水淋在秦青鱼手臂,掌心轻轻擦过,眼尾若有似无睨着秦青鱼,如丝如媚,却又偏偏清澈单纯,像是长辈关切晚辈的目光,却又不完全是,让人如猫抓狗挠,心头窝着发泄不出的热。 “说话的事不急,为师三百年都熬过来了,这点时间还等得,只是希望小鱼别让为师等太久,为师真的……很想和你说说话。” 这又是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太过婉转,算不上命令,傀儡无法分辨,自然也无法执行。 秦青鱼依然目光空洞,神色木讷,毫无为人该有的反应。 独孤赤焰沉默地撩着水,掌心从手臂到肩膀,又从肩膀到胸口还未褪痂的伤口。 “疼吗?” 独孤赤焰的手指轻轻蹭过泡得有些软的痂上,指尖微抠了抠。 “疼便告诉为师。”m.dd-neng.coM